他叫孫易龍,是孫建業的兒子,孫易然的堂哥,也是孫家家主的未來繼承人。
孫易龍道:“我給兩個建議,第一,向秦風賠禮道歉,避過這個風頭,畢竟說到底,這件事並不大,就是我們孫家主動向秦風道歉,傳出去讓人評頭論足也無傷大雅,第二,正如易然所說,秦風未免太囂張了,拿到醫道大會的冠軍之後,拒絕參加宴會,不給大江南北的豪門氏族一個臉麵,這實屬是擺譜了,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攀附權貴的機會,這是他的損失,他既然放棄了這個機會,各大豪門氏族不一定會與秦風結交。”
“哎呀!”孫建業聞言,點頭說道:“兒子,你說得不錯,從昨晚的情況來看,很多家族對秦風的態度極為不好,雖然他的醫道很好,但整個華夏也不止他一個醫道高手,雖然得到了醫王的稱號,但是排在他後麵的醫道五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不是非得巴結這個秦風。”
孫易龍微微一笑,亦是點了點頭。
孫闊海卻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孩子,這些爺爺都知道,可奈何港島醫道協會的會長對秦風頗有好感,如果他出麵的話,我們孫家也是要吃了這個虧的。”
孫易龍說道:“的確如此,所以,我還有一計!我們可以先試探試探會長的態度,畢竟我們孫家為港島醫道協會做了這麼多年的事,相信通過會長是可以緩和這件事的,這樣一來,不僅顧及了會長的麵子,也能試探出其他家族對秦風的態度!”
“嗯。”
孫闊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為今之計,隻能這樣試試了,你們可能不知道,昨晚秦風大鬨王家,他離開了之後,王家大門緊閉,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是一整晚都很安靜啊!從這一點上來看,王家昨晚肯定出了大事,否則,也不會這樣,王家出了事,港島的局勢就要開始變了,我們也的確不能樹敵。”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的臉色無不是一怔。
誰也沒想到,昨晚王青陽沒有參加協會的宴會,竟然是因為秦風已經上門踢館了。
孫闊海目光看向孫易然而去,冷聲道:“你這個蠢貨!現在,馬上聯係那個江南杜家的小子,帶著他和我們到協會一趟!”
孫易然聞言,連忙點頭,不敢有半點違抗。
一個小時後。
旺角樓。
港島醫道協會總部。
孫闊海帶著一大家子的人匆匆地來了。
他們剛來到大樓門口,下了車之後,正好碰到呂家的車隊。
雙方下車碰了麵,都感到很意外。
呂正祥見孫闊海的臉色不對勁,問道:“孫家主,你怎麼來了?宴會已經結束,不在家好好休息了?”
孫闊海也是一臉好奇地反問道:“我也想問問呂家主,昨晚一彆,今早又來了,是為了什麼大事啊?”
呂正祥道:“我要見會長,有事商議。”
“哦?”
孫闊海皺了皺眉頭,隨之說道:“我們也是。”
“好啊,那麼就一起吧!”
呂正祥笑眯眯地道。
孫闊海沉了一口氣,也是笑臉相迎。
跟在呂正祥身後的呂靜嫻注意到孫家等人臉色不對,尤其是孫易然的臉上竟然有好幾個巴掌印,實在觸目驚心!
她當即召喚旁邊的隨從,小聲地吩咐道:“我給你一個任務,去調查一下孫易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
隨從當即接令,退了下去。
呂國柏見狀,走到呂靜嫻旁邊,小聲問道:“女兒,怎麼了?”
呂靜嫻道:“我現在也不知道,還是等情報回來再分析了。”
呂國柏道:“嗯,也對,剛才我們去王家,本來想去看看情況,結果王青陽今日不接待客人,看樣子昨晚的事情鬨得很大,王青陽定是被打怕了,現在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可見其形勢越發的複雜了。”
呂靜嫻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秦風現在勢頭正盛,王家倒了,秦風又沒有拿到蛟角,接下來肯定會有所行動,我們現在還是靜觀其變,看看各方的態度。”
“對!”
呂國柏亦是點頭。
隨即,一行人入了協會總部之中。
很快,他們見到了港島醫道協會的會長。
港島醫道協會會長白嶽平坐在主位上,看著兩大家族的家主,神色略微吃驚。
白嶽平道:“呂家主,王家主,你們一大早前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啊?”
呂正祥臉色肅然,說道:“聽聞王家昨晚出了事,王家大院整晚閉門不開,謝絕待客,我們了解到昨日秦風去了王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本打算今日早上過去拜訪,結果王家主回絕了我們,王家雖然在醫道大會上做了一些錯事,但終歸是我們港島醫道協會理事會的一員,自然不能不聞不問。”
“哦?”
白嶽平眉頭一皺,說道:“昨日秦風奪得醫王稱號就回去了,他是去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