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不如相見!
一起欣賞雨後天晴,彩虹縱橫在天邊的浪漫。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我驚歎這美妙的景象。
從“齊耳兒”到“後稍兒”,小萊原本一頭秀發,經常被母親“拽著”追趕,後來就自個剪了。
開始還不習慣,後來被家人帶到理發館剪了個“板寸”,之後就沒再留起來。
上了大學,一直都是短發控。臉上的青春痘沒見少,遮住了本來的麵貌,導致她一直都很自卑。
原本班裡就剩下三個長相“不儘如人意”的男生,被一群活潑好動的女孩子們“籠罩”在“圍城”內,班裡的事情三個人很少乾預,隻有在上課的時候才會見到,平時“神隱”,小萊對男生的印象就沒有再好過。
大學,是個塑造品質和自信的場所。小萊也不例外,自從練了太極劍,一“劍”成名,就一發不可收,什麼太極拳、跆拳道,直至太急柔力球,小萊一直都是老師看中的“苗子”,她也從中學會了自信,找回了自我。
由於學業緊張,小萊也沒有多餘的心思打扮一下,頭發逐漸拉長,終於在可以握得住的時候決定留下,讓自己也“在青春裡秀一把”,活成自己理想的狀態。
小萊和同學一起去廣場玩,禁不起忽悠,就跟著把自己的頭發“燙了個浪”,一頭秀發被打理的很彆致。
小萊比較懶,就要求理發師給整個懶人發型,平時隻需“掰飭掰飭”扒拉扒拉就可以了。一路上,小萊有點不太習慣,感覺像戴了個假發套,風一吹都打散了,很飄逸。
說來也巧,小萊走在校園裡,好多男生都回頭看著她,弄得小萊怪不好意思的。
“這是誰啊?怎麼以前沒有見過?”
“就是啊,新來的吧。”
“小萊,給你介紹個對象吧,我男朋友班裡的。”同學拿她開刷。
話還沒剛說完,小萊就見到了那個人。對方見到小萊眼前一亮,追著同學打聽情況。
小萊禁不住同學軟磨硬泡,但並沒有要找對象的意思,隻是答應互留電話號碼。
這之後,小萊沒再留意那個男生,因為她內心裡還是不願麵對這樣的局麵,找一個不了解,也不喜歡的人草草戀愛。
那個男生開始頻繁打電話,小萊有的時候懶得理,因為她沒有心思去關注這方麵的事,隻想考試和畢業。
一天,那個男生把小萊堵在自習室門口,小萊也是沒心看書了,就在校園裡和他轉圈圈。
“小萊,你好像很忙啊?”戴著眼鏡,一副書生模樣。
“是啊,快考試了,時間太有限了。”
“我要到明年才能考。”中醫五年製。
“哦,那個時候我都畢業一年了。”
“你能等我一年嗎?”那個男生終於說出口。
“哦,我考慮考慮吧。”
小萊不好意思拒絕,暫時還沒有什麼理由讓她對這個男生產生喜歡的意思,隻要不打擾她就可以了。
在她看來,沒有所謂的一見鐘情,隻有細水長流的“日夜陪伴”。
大概過了一周,小萊沒有再接到“騷擾”電話。隻是趕巧的很,小萊在路上遇到了對方。
“hi”,
“乾嘛去?”
“吃飯去。”
“要我和你一起嗎?”
“和朋友約好了。”
“哦。”
看似毫無違和感的對話,卻讓小萊急於拜托這樣的尷尬畫麵。
這樣的事情是小萊最不願意遇到的。
過年回家的火車上,小萊開啟了一個人的“旅行”。因為沒買到座,就隻能在沒有縫隙的過道內“生存”。
小萊背了個包,被人擠得沒地放腳,隻能尷尬的“堆在一起”,跟著火車來回“晃悠”。這時還有一個小餐車來回“穿梭”,
“啤酒,飲料,八寶粥了。”
“過過,都抬腿了。”
小萊就這樣跟在餐車後麵,找到一個車廂中部,看人少點,小萊準備坐下來休息。
這樣的畫麵讓她心裡難受,更多的是來自身體的不適。小萊捂著脹痛的肚子,坐在地上,臉色煞白。車裡到處都是煙味。小萊狂咳了幾聲,火車門忽然開了,上來一名學生模樣的小夥子,小萊隻顧難受,沒成想,那個男生竟然坐在了旁邊,一句話也沒說。
不知道,痛苦了多久,小萊好像睡著了,但是腦袋卻“靠在”那個男生的肩膀上。
“不好意思啊,剛睡著了。”小萊醒來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沒事。”對方靦腆的回了一句,就沒再說話。
小萊有點尷尬,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隻能肩並肩地坐在那,欣賞一路的風景。快到站了,小萊和他一起出了站,兩個人都拿著手機,想要問對方號碼,但都沒有說出口,小萊和對方互道“再見”,就沒有再回頭。
也許這就是緣分,但男生的“體貼”讓小萊對愛情的定義又有了新的理解,不再局限於純純的關愛,而是天時地利人和之外的“毫無功利”性質的關心和陪伴。
雖然是毫不相關的兩個人,卻在一列火車相遇,相對無語,卻又足夠難忘,尤其是在一個人脆弱和無助的時候,最容易讓她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