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萊,你的開題還有幾個細節需要改,為什麼要寫這篇文章?最後落腳點是什麼都要交代清楚,明天下午交給我。”老師不容反駁的語氣讓小萊很緊張,因為她對這位老師有點陌生,一絲不苟又偶爾風趣,但在小萊看來都很嚴肅。
小萊匆匆吃了點飯就到圖書館占座了。
開春的大學,好多學生都在忙著補考,也有一部分學生忙著論文,能夠學習的空間還是非常有限。
小萊坐在那裡思考了好久,她對自己的文章仔細審核了一番,似乎需要修改的地方很少,不知道老師為什麼讓她再次修改。
她又在網上瀏覽了好多彆人的文章,下載了幾篇類似的文字。經過一些時間的閱讀和整理,逐漸領悟到自己的很多“缺陷”,她決定重新寫,這次完全不同於之前的那篇,整個下來,好像接近了老師的“要求”,於是她又再次看了幾眼,打開郵箱點擊發送。
接下來的日子,實在讓人捉急。小萊在忐忑與不安中度過了一天。第二天,天還沒亮,她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郵箱看看老師有沒有發過來郵件。
“叮咚”一聲,她看見一封郵件映入眼簾,打開一看,是老師的。
“小萊,開題報告過了,準備寫大綱、目錄和摘要吧,下周一給我。”
“收到,謝謝老師!”
小萊發完信息,整個人都覺得很開心。等小萊交完論文,卻遲遲不見老師回複她。
小萊隻能開始整理正文內容,她把之前收集的資料歸類,從中摘取重要的案例,分析出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內容,變換話述,作為自己原創的文字。
雖然很費腦細胞,但是文科的論文還是比較簡單的,隻不過很難有創新。
後來,等她整理好論文,導師卻沒有任何消息。這讓小萊想不通。
剩下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和美好,小萊還是像往常一樣去上課,和朋友們一起自習。
小萊之前忙著考試,宿舍的值日一直沒有“履行”。這天晚上,她買了一盒罐頭魚肉準備回宿舍。
剛到,舍友們都已經出去了,還有宿舍長小新坐在那裡看電腦。興許是她最近戀情不順,心情不好的緣故,小萊也沒跟她打招呼。匆匆進來,洗洗手,準備吃。這時小新忽然拿起掃把開始“狂掃”。
小萊最近有些咳嗽,聞到灰塵就想咳。她耐著性子對小新說,
“一會兒我掃吧,灰有點多。”
“你什麼時候做過衛生?”說完就朝小萊身上“豁”,小萊也不淡定了,
“你乾啥?我都說過了我值日,你找事了對吧?”
“咋滴啦吧,就是找事。”小新一副拽樣,
“你試試。”小萊忽然大聲說話,給她鎮住了。
小新還在那裡吵架,小萊不打算理會她,忽然“啊”的一聲,小萊的右手食指劃了一道口子,獻血直流。小新看這架勢給嚇住了,趕緊跑走了。小萊忽然“哭了”出來。
“怎麼了?”同學苗苗聞訊趕來,看到地上一片血,拉起小萊就往外跑。到了外麵,打了個車就奔醫院了。
一路上,小萊有些頭暈,但是她非常感謝苗苗。
進了急診,苗苗幫她掛了號,醫生替她檢查了傷口,這時小萊才告訴他們,原來是罐頭蓋“不小心”劃到小萊的手上。
“你個死女人,怎麼這麼不小心?”苗苗微笑著罵她,
“本來想好好吃個飯,都被宿舍長給攪和了,還跟你找事。”小萊無奈道。
“彆理會她們,一幫寄生蟲。”苗苗無比鄙夷。
小萊非常明白,也能理解她的意思。自從她進入這個班,從每一節課到晚自習,再到期末考試,大部分人都沒有要認真學習的想法,他們隻想早點畢業,找個工作,他們隻求考試能過關,作業能交上,不在乎是否真的理解,不在乎是否剽竊,更無所謂是否照抄,隻要結果,不論過程多麼的“愜意”。
班裡這些學生,家底基本上都是很富裕的,父母比較溺愛,不怎麼管。平時都很大方,隻是很少有去上過自習,主動學習的。在他們眼裡沒有專業的概念,他們雖然每節課都會去聽,那是因為英語專業課本來就很少。
每次交作業之前,小萊把作業放在桌上,都會有幾天“消失不見”。小萊每次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更奇葩的是在考試交卷的時候,小萊本來要交給老師,都被“截胡”,老師見怪不怪,隻能說明學校的校風校紀一直處於“無人駕駛”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