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劍主!
林紅衣二人看著突然從天而降的速度,錯愕了片刻,又瞬間糾纏在了一起。
而馮北德手下那些人都不到氣境,自然不會是如今的蘇顧對手。
這下局勢轉換過來,林紅衣沒有了弟弟妹妹的牽掛,專心應付馮北德。
一時之間,宅子之內寒氣與灼熱氣息交替,蘇顧把所有馮家下屬放倒,站在一旁看著二人戰鬥。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紅衣解決馮北德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砰——
馮北德手中靈劍被一劍挑飛,在空中旋轉了幾圈,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劍身之上的紅光很快暗淡了下去。
林紅衣橫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劍身之上劍芒吞吐,她冷漠開口“想死嗎?”
馮北德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但是依然不屑開口說道“在這城內,你能奈我何?你敢殺我,便是觸犯了城規,我一死,我爹肯定會為我複仇,你可以跑,但是這宅子裡的小兔崽子呢?”
“你!”林紅衣大怒,手中靈劍微微一緊,一條血線從馮北德脖子上溢出來。
馮北德說得沒錯,如果自己殺了他,自己可以回罪劍山,但是宅子內的弟弟妹妹們,就彆想在這鯨落城立足。
宅子內皆是孤兒,三年前在蘇大叔教會了養殖珍珠的辦法,弟弟妹妹們才結束了饑一頓飽一頓,朝不保夕的生活。
自己此次離開罪劍山,卻不是他人所想的那樣,是因為再無寸進,而是因為,蘇大叔的兒子快十六了,接近祈劍的年齡。
蘇大叔當年來鯨落城便是為了尋找竊靈子,最後卻是為了幫助自己才失敗而歸。
不論如何,自己也要找到竊靈子,去靈雀城找到蘇大叔。
救命與授意之恩,難以報答。
林紅衣眼神複雜,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決定。
蘇顧站在一旁,伸出右手摸了摸頭上的木簪,問道“你在猶豫什麼?城內不能殺人,廢了他不就好了?”
馮北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又大笑出聲“來,挑斷我手筋腳筋,來,快呀!”
說著,脖頸之上那柄靈劍似乎沒有被他看在眼裡,身形一矮,坐在了地上。
馮北德的這番動作,一不小心便會被切開喉嚨。
林紅衣下意識地控製著靈劍跟著馮北德,馮北德不能死在這兒。
“你敢嗎?”馮北德坐在地上,不屑地看了一眼林紅衣,挑釁似的看了一眼蘇顧“哪來的野小子?你是林紅衣所謂的追隨者?林紅衣身後的一條狗?”
蘇顧也不惱,略微一思索便知道馮北德如此囂張的原因,看了一眼身後的這群孩子,最大的看上去也有十七八歲了,小的,還光著屁股。
“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根源之上解決他。”蘇顧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林紅衣麵色清冷,問道。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少年人為什麼幫自己,但是,目前來看,至少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