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爺笑道“那也不錯了，看門口那些車就知道二爺現在買賣好啊。”
“對了二爺，最近黃爺可好？”
薑爺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說黃爺現在和宋子軒走的很近。
起初他不太理解，不過看到宋子軒答應了洋人廚師，便也能聯係起來。
畢竟乾了洋鬼子，也算給咱渡門人爭了光，黃發這人血性，這時候發書改變還是可以理解的。
而此時薑爺問上一句，一是打探虛實，二來也是看看未來的風向。
宋子軒並沒有避諱，點點頭“還不錯，薑爺最近忙什麼？”
“我？哈哈，老骨頭了，也不忙了，手裡的事兒都交給德明去打理了。”薑爺道。
宋子軒點頭道“韓先生還算精明能乾，而且也靠得住，薑爺有個好助手。”
“哈哈，二爺過獎了，我現在就是每天打打牌，偶爾逛逛市場，有錢就賺。”
說著，薑爺露出些許不好意思的表情“像今天，杜雲剛那狗東西的錢我也賺了點，可誰知道對方是二爺啊。”
宋子軒也是不禁笑了笑“嗬嗬，不過這錢薑爺不是也賺了？”
“那是那是，這也是江湖規矩，收人錢財替人辦事，但辦不了的話錢也是不會退回去的。”
宋子軒微微一笑，這倒是個江湖規矩，尤其是對武行。
說白了薑爺現在乾的就是武行。
古代也有，手底下養一堆能打的死士。
然後收了人家的錢，就替人家去打架。
碰到硬茬子要是打不過，也不會退錢的。
“嗬嗬，這倒是，對了薑爺，您剛才說逛市場？現在還有這閒心了？”宋子軒笑道。
薑爺道“嗯？我哪有閒心逛菜市場，是地下市場啊，二爺您不知道？”
宋子軒聞言一愣，搖了搖頭“嗯？當真不知道，薑爺，您講講。”
“二爺您居然不知道地下市場？這是咱們渡門交易稀有中藥材的地方。”
“現在重要炒的高，而且有的是期貨，不用見現貨直接賺錢，要是趕上稀罕物了，轉手就是好幾萬呢。”
聞言，宋子軒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還有這種地方？他還真是聞所未聞啊。
如果不是今晚打算去老爺子那裡，請教趙婷婷厭食症的事情，宋子軒恨不得現在就讓薑爺帶著去瞧瞧。
他對中醫的興趣遠沒有廚藝那麼大，但聽薑爺這麼一說，心裡可是止不住的好奇。
他從小喜歡和老爺子溜達古玩市場，突然覺得這種感覺類似，好像現在就忍不住要去了。
“還有這樣的地方？嗬嗬，薑爺您再給說說，讓我見識見識。”
“二爺見笑了，那市場在西郊，國道邊兒上的一處，看著好像幾個拆了一半的破房子。”
“但那路邊可是停了不少好車，都是去地下市場的，不光咱們渡門，燕京、蘭源那邊的有錢人都來炒貨。”
宋子軒緩緩點頭“您在那見過什麼稀罕物件兒？”
“那可多了，珍品冬蟲夏草、八百年人參還有熊膽，在那都不算什麼稀罕物了。”
宋子軒一聽這麼回事兒，心裡更是癢癢了。
他笑了笑“這都不是稀罕物？那最貴的貨是啥啊？”
“我沒親眼見著啊，聽說有一個女的在那買過一根血鹿角，破億的價格！”
聞言，宋子軒瞪大雙眼，血鹿角？聽都沒聽過，破億的價格……
他暗暗決定，等治好了趙婷婷，一定要去這地方瞅瞅。
就算買不起，長長見識也行啊。
當晚，宋子軒送完唐雅琪，就讓方瑞直接開往了老宅，去方景之家。
這段時間，宋子軒每天都會送唐雅琪，而戴通的空車都是跟在後麵。
隻不過今兒有事兒，一對小情侶也就沒有過多的膩乎一會兒。
到了方景之家，已經晚上十點了，宋子軒也是打算抱著試試看的心裡，看看老爺子睡沒睡。
要是睡了，也就隻能明天再來了。
不過趕上了，方景之今兒倒是有興致，院兒裡擺上了小桌兒正喝著呢。
宋子軒找的小保姆正在旁邊給爺爺扇著扇子。
宋子軒讓方瑞先去接淩可兒，自己則是直接走進了小院兒。
“謔，老爺子您今兒太愜意啦，還有羊肉串兒呢。”
說著，宋子軒拿起了一串，方景之抬眼看向宋子軒“老子的肉，放下。”
“瞧您那小氣勁兒，梅子，給我那個板凳去。”
“噯！”
“老爺子，今兒我來是誠心請教的。”
“有屁放，放完走！”方景之不抬眼說道，旋即端杯又喝了一口。
宋子軒笑了笑，湊上前“老爺子，您說這厭食症……怎麼整？”
“嗯？你小子還能得厭食症？”
“不是我，是一個女孩兒，特可憐，我看她的情況，恐怕就算是鬥龍門都難開胃。”
“放屁，那是你小子的鬥龍門，你不長腦子，做出來的自然沒戲。”
方景之端起杯滋兒了一口酒“要是老子做的，沒人能不開胃，厭什麼食！”
“嗯？爺爺，這……啥意思？”宋子軒趕忙請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