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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在這片地方長大,對於這裡大體的情況李蔚然還是心中比較有數的,現在還沒到這座城市高速發展的時候,所以自然也沒有那麼多租房子的人會特意來租賃這種又老又破的老舊胡同,所以胡同之中絕大多數的人家大體都是雙職工。
縱然家裡有老太太帶著小外孫,也不會在這會兒出門,所以他才敢帶著鏟子頭特意跑來這裡挖東西。
特彆是這條斜側著的胡同中,幾乎每家大院兒門上都落了鎖,這就更加能夠降低他行動時的風險,即便真的被人遇上了,因為他本就是住在這片區域的本地人,隨便找點借口搪塞過去,問題應該也不大。
現在李蔚然隻能祈禱這玩意兒彆埋的太深。
單獨隻用一個鏟子頭挖坑,操作起來確實不方便。好在他臨出來之前,除了鏟子頭之外還帶了幾條被剪裁開、準備留著當抹布的舊衣服,這會兒裹在鏟子後麵的位置就在樹根旁挖起來。
以他身強力壯小夥子的力氣,三下五除二便感覺鏟子裡似乎觸碰到了些什麼,趕緊扒拉扒拉那土壤,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大樹隆起的一段樹根
他心中忍不住臥槽了一聲隻希望那東西彆被纏在這樹根下麵,還好避開樹根又往深處挖了幾下後,他就發現那個黃光光暈越來越清晰,最後,當他真正扒出那東西的時候,那黃色的光芒聚集的更加集中了一些,整個光暈顯得比之前從遠處看時好像要更小了許多。
在大致看清那東西是什麼之後,李蔚然的神色微微一變,忙抬頭左右看了一下,確認這會兒並沒有人出入,於是連忙將那東西從土裡抽出,也不管上麵是不是還帶著泥土、臟不臟,就塞進口袋裡。
又匆忙把周圍的泥土再扒拉回來,用腳踩實、用鏟子的背麵再將鞋印抹去,這才起身用布把鏟子頭包好塞回另一邊口袋,確認周圍在這段時間內確實沒什麼人經過的模樣,他才鬆了口氣,雙手插兜地回到家中。
回家鎖好門,站在大門旁的窗子悄悄向外看了半天,確認院中也沒有其他人的動靜、更沒什麼人跟蹤他進來,李蔚然這才長長的、徹底鬆了一口氣,回去房間中可以避開窗口的位置,先把鏟子頭拿出放到一邊,隨後略微有些激動顫抖的,從另一個口袋中掏出了那上麵還帶有不少泥巴、臟汙的一根簪子
是的,這是一根簪子,上麵的花紋特彆簡單,隻在簪頭略微雕琢了一下,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筷子似的,顏色也沒有如今商場裡麵售賣的那些黃金製品似的那麼的鮮亮,其中雜質應該有不少。
但這種樣式、這種光澤樣,這東西絕對是一根金簪而且應當是上了些年頭的金簪子
看著簪子上麵那有些發烏的顏色,以及老舊的款式,李蔚然猜測這應當是不知多少年之前的東西,甚至有可能是更早前、可以算作古董的東西而且無論這東西到底是古董還是單純的金簪對於此時的李蔚然來說,都等同於一個字錢
思及此,又想到早上在河邊草地中發現的那團金光,如果這兩團金光所代表的意義是相同的話,那麼那東西說不定也是一件類似的金製品
心中激動雀躍了一小會兒,他才平息心中的這種激動和雀躍,反複深呼吸了幾下之後,又認真思考起今天在那幾個淘金者身上看到的不同顏色,以及自己的眼睛究竟是什麼狀況的問題來了。
他也在黑市那邊混跡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認真打聽過與之相關的消息,也不知道所謂的激發能力到底代表著什麼樣的意義但似乎所謂的激發能力,指的就像是所謂的各種超能力一樣。
他認識的李醫生激發出來的就是治療方麵的能力,所以如今正在外科當大夫。此外黑市中那些經常出城做任務的人們所激發的能力,或許大多應該和戰鬥相關。
而且李蔚然並沒有聽說有誰能除了看到用特殊墨水寫出字之外的、與眼睛相關的能力。
至少李蔚然沒聽說過,有誰在外出做任務時,能從找到的黃金上麵能夠看到金光。
當然,他如今認識的人並不多,這一點也隻是他自己心中的懷疑而已,具體情況還需他去黑市再確認一下情況,以及再深入地了解一下這世界中能力者們具體的能力狀況,才能確定他的眼睛究竟是個人激發的能力還是所有特殊人類都具備的能力。
但無論如何
李蔚然拿起麵前簪子,仔細看著上麵那些歲月殘留的痕跡,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抑製不住的笑容無論如何,如今的他似乎多出了一點能夠改變自己生活的特殊本領了呢
次日清晨一大早,李蔚然便整裝待發的再次出門,溜溜噠噠的到了河邊。
家中的那根簪子藏在老地方,此時的他一邊口袋中塞著布袋子,另一邊的口袋中則放著被布裹好的鏟子頭。
他今天出來的時間和昨天早上差不多,這會兒街上的車水馬龍可要比早晚高峰時少了許多,甚至可以說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溜達到河邊的時候也隻有一些此時還在堅持健身的老頭老太太,李蔚然先在河邊遛個彎兒,遠處隱隱聽到不知什麼人正在吹奏樂器的聲音,隻是距離比較遠,李蔚然對這方麵也並不了解,聽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樂器但好在那樂聲並不在他準備去往的方向。
雙手揣在口袋裡,按照同一天的路線溜達著,好不容易走到昨日發現金光的地方,確認那團金光果然還在之後他才鬆了口氣,假裝不經意地溜達過去之後,左右自信打量一圈後確認附近沒人,他便直接鑽進林中,蹲到那裡掏出鏟子頭飛速地扒拉起來。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他的動作加快了許多,飛速的在泥土中一通挖,果然找出了他的目標物品,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隻是
看了一眼手中物品的色澤,李蔚然的眉頭忍不住跳了一下,但並沒多想就將它們收進口袋中,確認附近已經沒有金黃色的光芒了,這才迅速把坑填好,又把之前扒拉開的樹葉浮土收攏回來,這才裝起鏟子頭,繼續向另一個方向溜達過去。
手指觸碰到口袋中那兩個東西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中稍安卻又有一些不解或者說是失望,剛剛雖然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但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是一對比較寬的鐲子。
讓他失望的是這東西的色澤看上去明顯是銀的,而非金製品。
銀色的鐲子居然不是銀色的光而是金色的
好吧,或許金光代表的不是這東西是金子做的,而是這東西比較值錢
心中轉著這念頭,李蔚然自己都忍不住失笑了起來,也罷,彆管這東西是金的還是銀的,如果金色的意思是指這東西值錢的話那倒也不錯,要不然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金製品讓他去尋找
就是不知道從那幾人身上看到的其他顏色又分彆代表著什麼意思
或許是因為心情特彆好的緣故,所以李蔚然行走起來分外得有乾勁兒。也或許是心中考慮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導致他不知不覺走了很遠,等李蔚然回過神來時,發現他已經走到了另一座大橋的橋口。
思考了一下,他乾脆順著這座橋直接過河,準備在河對麵再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獲然後從離他家近的那條大橋上再拐回去。
驗證自己猜測的同時還能小發一筆,不管這對銀鐲子能值多少錢,李蔚然此時的心中都是比較開心的,而且銀子不比,金子雖然肯定值錢,但卻不會讓李蔚然提心吊膽,生怕這兩個東西被人順手牽羊地偷走。
所以回去的一路上走走停停時,李蔚然的心中還是挺放鬆的。
讓他比較遺憾的是,或許是因為超出了他觀察的距離他所能看到物品上閃著光芒的距離,經過這兩天的測定,李蔚然可以確定這個距離大約是在五米左右。
所以相對於他之前在河南岸那大多數都是荒蕪花草的地界轉悠時還能小有收獲,北岸這邊基本上全都是人工花壇,以及清理的乾乾淨淨鋪著墊磚的的觀景平台,這邊沒什麼收貨倒也並不稀奇。
一口氣轉回距離他家比較近的那個橋口,李蔚然順著橋邊的便道上向南行走,心中已經盤算起來,到底是今天下午就去一趟黑市還是明天清早再去
順便在便道上那些一邊擺著塑料筐子、一邊釣魚一邊順便賣魚的釣魚佬小攤位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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