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好好查查,把他祖宗七七四十九代都給我查出來。”
本是煽情以表姐妹情深好畫麵卻被白冰清沒頭沒腦的熱心腸攪得七零八散興味全無。
“白冰清你怎麼不說把人家祖墳挖出來陪你曬曬太陽?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文靜早已經見怪不怪,隻要舒曼白冰清會晤,好話說不過三句。
“我看你們都喝多了。”
‘喝多’隻是一個借口,逃避一切不想麵對、不想承認、不想負責,甚至沒有能力去給個完美句號。
當年高迪恩那條狗,就是以‘喝多’為由,騙得文靜信他在實驗室乖乖做了一晚上測驗。
直到次日收到一條維信‘我已出國,心安勿念’。
偷了她的成果,騙她私奔出國,迎娶海外富婆。
拿了她的財富,披著她的華服,又想來壓榨她。
這就是她曾經把初心完完整整展現出來時遇見的那個人。
是高迪恩把她培養成了一名出色的沒有感情的殺手。
從他消失那一刻。
文靜並沒有像那些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樣一哭二鬨三上吊,她不聲不響的關掉信息窗口,理智的做完最後一項測驗報告。
她給自己半年時間。
把悲痛欲絕壓縮在一個月,再花五個月來製定自己完美的複仇計劃。
白冰清和舒曼不知道因為什麼又吵起來,文靜從來不聽,但是她卻愛死了這兩個女人認真的胡鬨。
文靜咬著杯子吐槽了句網絡詞彙,智能手機在她手中敏感的亮起屏幕。
蔣學智果真沒有再來打擾他。
尚不明司哲這人的來曆,其言自然不能全然相信。
隻是那日,他逆光端坐在氣勢如虹如殿宇般窗前,她站在門口一步一步走到桌前。
文靜以為自己在做夢,步步生蓮輕的整個人都要飛起來。
司哲伸出手臂,邀請她,“為你加冕,我的王後。”
她到底天天在想什麼?
最近經常習慣性的幻想中爆發偶像劇情節。
一個星期之前的故事她反複琢磨到現在,不僅一點進展性的發現都沒有還腦補出這麼多瑪麗蘇?
叮咚!
屏幕又一次被訊息來臨點亮。
司哲‘西南航空在飛我,皮皮蝦在剝我的殼,蘑菇湯在喝我,漫天的我落在雲朵上玫瑰上,而你在想我。’
???
??
?
這個深井冰又發什麼瘋?
她突然非常好奇,指尖埋有隱線她不受控製打下幾個字。
文靜‘為什麼是我?’
屏幕那一邊好像刻意等著她問因而發來一句無縫銜接的秒回。
司哲‘一直都是你。’
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