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心情吃,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變成人質了,怕是這輩子都離不開東吳了。”
司馬嫣兒見張苞沒心沒肺的,氣得快哭了。
“你怕什麼,這不是有我在嗎?你覺得這大提督府的高牆能擋得住我?”
司馬嫣兒先是一喜,隨即又像泄了氣的皮球。
“你出得了這道門,但是你能過濤濤大江嗎?你的那個寶貝難道還能飛天?”
其實張苞的高科技鎧甲的確有飛天的功能,但張苞六歲大的身體實在太弱小了,根本無法支持鎧甲飛天所需要的能量。
所以這項功能就等於被閹割了。
但是張苞也不著急,他同樣有辦法安全的過江。
“不用擔心,大不了我們叛變,投靠吳……”
“嗷!”
張苞慘叫,他的手背上紮著密密麻麻的十多根銀針。
而且這些銀針還專門紮有痛感神經的地方,疼得能在人的心裡留下陰影。
他很是不爽。
“你……我怎麼了,你要你紮我?”
司馬嫣兒撇嘴,小聲嘀咕。
“讓你朝三暮四,東倒西歪,做牆頭草。”
張苞著實感到有點委屈,他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他像是那種當漢奸的孬種?啊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就是說說,我有的是辦法回去,不用擔心。”
張苞實在沒辦法,打又不能打,不說以大欺小,好男不和女鬥,就說他欠人家一條命,這點苦頭也應該接著。
“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紮你了!”
司馬嫣兒昂著頭顱,傲嬌得很,反正這件事不是她的錯。
夜晚來臨,張苞到了司馬嫣兒的房間門口,伸出手輕輕敲了兩下。
“咚咚!”
“大晚上的你乾什麼?”
司馬嫣兒有點不高興。
“今晚有一出好戲,你要不要去看看?”
房間裡寂靜下來,一會的時間門就被打開了,司馬嫣兒遛了出來。
“你是說今晚要打仗嗎?這沒什麼好看的。”
“不好看你還往外走。”
很快,張苞不出聲了,銀針的滋味確實不咋樣。
他們一路朝著大門而去,很快就被人發現了,並且攔住他們的去路。
“苞兒小軍師,嫣兒小神醫,大晚上的你們出去多危險,還是不要出去了。”
司馬嫣兒大怒,道。
“什麼意思,我們還變成人質了嗎?連出門都不允許。”
那人急忙解釋。
“不是,是大提督吩咐過我要保護好你們的安全,這大晚上的出去不安全。”
張苞冷笑,大提督府的人叫周瑜應該是叫姥爺,叫“大提督”的應該是軍中的人。
看守他們兩個孩子,還派遣了軍中的猛將,可見周瑜對這件事有多麼上心。
真是一個有心人。
“你說得對,大晚上的出去的確不安全。”
張苞順水推舟。
那人聽後有些高興,雖然是看管孩子,但周瑜也吩咐過輕易不能硬來,張苞他們同意不出去是最好的。
但他的高興瞬間凝固了。
“既然如此,你親自帶隊護送我們出去逛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