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罪啊,曾望璘心疼的不得了。
“隻是讓他跪下,你就心疼,而我薑家幾十口人都已成為亡魂!”
薑年鋒冷聲不斷,就算殺你全家,都不能止我心頭之恨。
“啊,疼!父親,救我!”曾萬豪在不斷的呻吟嚎叫,聽得曾望璘怒氣蹭升。
“可惡,我曾家自從在北安城立足,還從未被人如此羞辱!”
“今天,你若不跪下磕頭道歉,便休想走出這裡!”
曾望璘麵目可憎,一臉冰冷。
在場的賓客無不向薑年鋒,投以同情的目光。
敢招惹曾家,簡直就是找死!
可,薑年鋒臉色平靜,古井無波。
任誰,也想不出他要做什麼。
“哦?”
這時,薑年鋒抬起了踩著曾萬豪的腳。
許千姿內心不屑,即使過了三年,他活著又如何,麵對強大的曾家依舊還要妥協。
曾望璘瞧見薑年鋒的動作後,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但是。
能有什麼不對勁呢?
薑年鋒還敢抵抗?
“薑年鋒,你快點扶本少起來,然後跪下!要不然打斷你的狗腿,挖了你的祖墳!”曾萬豪以為薑年鋒害怕了,頓時猖狂的叫囂。
“聒噪!”薑年鋒的腳迅速抬高,又猛勁落下。
——砰!
四周的人張大嘴,愣住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許千姿距離薑年鋒最近,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等待她的是臉上濺射過來的鮮血。
滾燙、炙熱,和血腥。
吭嗤!
薑年鋒腳下的腦袋成為了一灘血色爛泥。
場麵觸目驚心。
“你!”許千姿眼睛瞪得渾圓,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混蛋,你敢你竟然殺了我兒!”曾望璘癲狂不已,要撲向薑年鋒,兒子活生生的死在了他麵前,被薑年鋒一腳踩爆腦袋。
賓客們傻眼了。
場麵太血腥了。
“嗯?”
薑年鋒一個眼神,就讓曾望璘停下。
這樣的眼神太可怕了。
他害怕自己跟兒子一樣的下場。
“薑年鋒,我曾家與你不死不休!”曾望璘仰天怒吼。
“你曾家也配?!”
薑年鋒神色如常,輕蔑搖頭。
“我要親自調查薑家之事,明天我要看到薑家所有房產、企業的交易合同。”
薑年鋒側眼瞥了下許千姿,說道。
許千姿猛的回過神來,看向薑年鋒的眼神裡更是充滿畏懼。
但很快,那一絲畏懼被冰冷所代替。
“哼!薑少鋒,你死到臨頭尚不自知!還妄想調查薑家之事,你可知這其中事情如何複雜?薑家企業合同,早已不在我手中了,我好心勸告你一句,薑家之事背後,是你惹不起的人,想活命就離開平安。”
薑年鋒頓時覺得很可笑,他還真沒想過,自己想調查自家事情,會受到這樣威脅。
但,那又如何?
薑年鋒道“薑家之事,我必調查到底,無論是誰,害我父母,我殺他全家!”
“告訴對方準備好轉讓合同,明天我送過來。”
說著,一股冰冷刺骨的殺伐之氣,憑空而起,眾人隨之膽顫。
許千姿臉色難看,望向薑年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薑年鋒對其視若無睹,寒聲再起“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聽到他這句話,眾人如釋重負,連忙離開。
曾家人也帶著曾萬豪的屍體離開。
並且揚言要薑年鋒生不如死。
這些話,薑年鋒都沒有聽到。
此時。
他坐在薑家大堂內。
望著院子外。
“跟這麼久了,現在人都走光了,出來吧。”
薑年鋒的聲音冷如寒刀。
果然。
院子裡出現了一道黑影。
“你好,戰神,我是師萱菲。”
對方是一個女人,聲音禦甜,戴著白色鵝毛絨帽,上身是一件套嵌的羊皮禳襖,緊致的小搖裙配著雙腿黑色絲襪,腳下是一雙紅色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