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美女,北安城十二縣域內不少美女。
有一句俗語米芷婆姨綏德漢。
比如薑年鋒的前妻——許千姿。
許千姿自詡北安城一枝花,在眼前這個女人麵前,也黯然失色。
“薑少爺,難道她就是你的新女人?”張福來壯起膽子問道,“薑太太?”
師萱菲並未正眼瞧張福來一眼,“我現在還配不上我家先生。”
張福來心頭一震,連這麼美,這麼有氣勢的女人都無法成為薑年鋒的女人!
現在的薑年鋒。
到底達到了什麼高度!
韓嘉偉冷笑了一聲,“薑年鋒,你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狀況,居然敢不聽從地下王的命令,等地下王的屬下一到,彆說你自己了,連你的女人都保不住!”
“噓。”
薑年鋒豎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彆吵,我在想東西。”
他還在想關於龍獒的事情。
龍獒的信息還有誰會知道呢
韓嘉偉被完全無視!
手機那頭的杜家全嗤笑一聲,還沒說話,就被陸長空打斷了。
“我的口諭那麼明顯,為何還拖延這麼久?”陸長空眉頭緊鎖,很是不悅,“難道他敢抗命不成!”
地下王一怒,嚇得杜家全抖了三抖,連忙道“陸先生,這個薑年鋒不僅出言侮辱你,他的同伴還放肆的說讓您在十分鐘內捧什麼金魚缸跪在薑年鋒麵前,我正訓斥他們呢。”
陸長空寒光一閃,顰眉道“我陸長空主宰北安城十餘載,除了那位梟狂人,還從未有人敢違抗本王的命令。”
而且,那位梟狂人不是北安城的人。
隻是過來完成什麼任務。
那位,背景和身手確實不一般。
“大膽!”段文山嗬斥道,“小小的薑年鋒,居然這麼不識抬舉,王,這事就交給我吧。”
“嗯,你去辦吧,動靜鬨得大一點,看來本王沉寂的太久了,連口諭都不好使了。”陸長空冰冷殺機顯露,富貴的臉上多了一絲猙獰之色,本性暴露。
段文山轉身離開了。
杜家全一喜,薑年鋒,這下看你還不死!
段助理近些年出手次數,屈指可數。
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
但,段文山離開不到三十秒。
就在這時候——
段文山匆匆回來,隻見他懷中還抱著一個魚缸。
魚缸裡有一條黑金色的魚。
眼睛瞪得渾圓。
“王,不好了!”段文山神色焦急,語氣直喘下抑。
“文山,你怎麼回事!”陸長空對段文山的慌張很是不滿,訓責道,“你跟我有些年頭了,還如此毛躁,我是怎麼教育你的!”
“王,這次真的出大事了!”段文山的冷汗滴下來了,他抱著魚缸走在了陸長空麵前。
本來陸長空還打算繼續訓斥。
可當他看到魚缸的時候。
身體猛然撲騰起來,一下躥在了魚缸麵前。
陸長空駭然失色,麵容惶恐,“這這!”
杜家全不明所以,隻是一個魚缸罷了,至於讓北安城地下王害怕成這樣?
“嗜血魚缸!”
陸長空像段文山一樣,滿臉都是汗水。
這玩意他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全世界的地下勢力裡的首領,最多隻能被稱為“王”。
那是因為,地下勢力的皇,隻能有一位!
將近十五年,地下皇的位置一直空缺。
而在前兩年的時候,出現了一位地下女皇!
她,名字為——師萱菲。
傳聞,這個女皇養了一群金魚,這魚叫嗜血金魚。
誰每次誰犯了錯,或者招惹了女皇,女皇便會讓人送一個魚缸。
懲罰是讓那個人的血灌滿魚缸!
魚缸倒是不大,可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說,一下子釋放那麼多血,輕者眩暈昏厥,重者會死亡!
最主要的是,這一魚缸未必可以灌滿。
因為,嗜血金魚一直在喝血!
儘管如此,有誰敢不服!
那些沒有把女皇魚缸放在眼裡的人,都下場極殘,據說有一個人被打殘扔在了嗜血魚塘,生生耗死。
成為了魚食。
此時。
陸長空腿都軟了。
“快,放血!”
陸長空聲音都顫抖了,“不不不,備車,連走邊放。”
十分鐘啊,不僅要把魚缸填滿,還要到到達女皇麵前。
一旦耽誤,必死無疑!
“是,王。”段文山連忙行動,不敢耽擱片刻。
杜家全傻眼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敢多問。
他頓時想起了薑年鋒對自己說的話。
“不行,我得逃走!”
然後麵色巨變,神情慌亂的離開。
一道黑影出現。
“誰?”杜家全一驚。
“要你命的人!”黑影桀笑道,“膽敢招惹女皇,去死!”
杜家全驚恐道,“不要殺我。”
可,刀光寒影,鮮血淋漓。
噔噔噔。
杜家全的腦袋落地,滾了幾圈。
眼睛睜得銅鈴般大小,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