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姿點點頭,既然得到了認可就好,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和薑年鋒曾有一段夫妻之名,對他有些了解,這個人非常的重情重義,對待親人和朋友很好,所以,讓他的親友一個個的死在他麵前,這樣肯定會讓薑年鋒非常痛苦的。”
陸禦輕哼一聲,“這就是你徹夜想出來的狗屁辦法?是個人都可以想到,薑年鋒隻要在北安城,如何對那些人下手?我想聽一些更有建設性的,後麵都是這樣的內容就不要說了,直接出去領死就好了,彆耽誤我的時間!”
許千姿內心一驚,嚇得連忙說道“不,不是,我還有其他想法是這樣的,薑年鋒有一個侄女失蹤了,而我恰好有一些關於他侄女的線索,隻要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我敢肯定,薑年鋒一定會去尋找,這樣咱們就可以對他的親友動手了,到時候,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這般慘狀,肯定會癲狂。”
陸禦沉默,沒有說話。
房間裡壓抑著沉悶的氣氛,讓許千姿喘不過氣來,她知道,陸禦還不滿意。
於是,她趕忙說道“不止這樣,當薑年鋒知道親友死亡的消息後,肯定會心急如焚的趕回來,到時候我們可以”許千姿繼續說著,把她所想的計劃全部說出來了。
當陸禦聽完後,冷笑了一聲,“你果然是一個陰毒的女人。”
許千姿尷尬一笑,不敢反駁,說道“隻要能讓薑年鋒死了,為陸征少爺,我這點陰毒不算什麼。”
陸禦譏笑了下,“好,就暫時按照這麼辦吧。”
然後他叫了一個男子進來,正是昨天留下來的那個心腹,陸禦問道“天耀,王力去了嗎?”
朱天耀點頭回答道“啟稟二爺,王力昨夜將少爺的遺體送回陸家後,就連夜趕去鄂爾審旗了。”
陸禦眯了眯眼睛,嗯了一聲,“剩下的,都按照計劃辦吧。”
“是!”朱天耀說道。
鄂爾審旗?
許千姿內心掀起了驚天駭浪。
提到這個地方,必然要想起一個人
那個人在北安城乃至西北地區留下了恐怖的傳說。
儘管將近十年的時間沒有出現在了大眾視野。
可直至今天人們提起他,就感到後怕,噤若寒蟬。
那個人就是——梟狂人。
難道陸禦去請梟狂人出馬了?
也對,梟狂人的拜把子兄弟張猛死在了薑年鋒手裡,借著這個理由,梟狂人也應該來一趟。
“愣在這裡乾什麼,走吧,我今天把北安城的所有名流都叫過來了,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該往哪邊站,要識大局才是。”
陸禦站了起來,望了一眼窗外,偌大的北安城在天朝閣大酒店的高層上一覽無餘。
許千姿還在發愣中,等她緩過來,陸禦已經和朱天耀離開了房間。
她連忙跟了出去。
到了宴客大廳的時候,那裡已經坐滿了人,每一個人都很麵熟。
都是北安城各個領域的翹楚。
甚至不少退居二線的政員。
“陸二爺來了!”
有人吆喝了一道。
所有人都站起來。
陸禦走了過來,掃了一眼眾人,開門見山道“今天把諸位叫來,我也不想廢話,隻說一件事情,我要殺了薑年鋒!”
眾人心驚。
這麼直白的開場。
原來打好的腹稿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陸禦瞧見他們臉上各異的模樣後,不禁冷笑道“不管你們是如何想的,都必須尊從我的命令!”
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驟然變了。
很多人露出了不滿之色。
何晚榮蠕動嘴唇剛想發言,但是陸禦的下一句就讓他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