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高要在旁邊看著兩人扯皮那麼久,有點不耐煩了,聽到高離問這問題急忙搶先回答:“他老人家早已經駕鶴西去,恐怕你是今生無緣可見嘍。”
一聽高要這話高離急忙拱手歉意的說道:“是老夫孟浪了,沒想到觸及兩位傷心處,還望莫怪。”
“人死如燈滅,我和師兄都看的很開,老先生不必如此。”
“好吧,曲也聽了,相必二位小友還急著趕路,兩位先說說你們要前往何處,老夫也好給二位規劃一下最近的路線。”
林子文一聽這話趕忙回答:“我們想通過馳道回會稽,不知老先生能否知道從這裡到馳道該怎麼走?”
高離一聽到林子文的這話捋著胡子哈哈大笑,這搞的林子文和高要兩人一臉莫名其妙,這t又不是講笑話,有什麼好笑的?
這時隻聽高離旁邊的高牧笑著說的:“兩位先生有所不知,這秦馳道向來都是隻運輸軍需和軍隊亦或者秦皇出遊,所以從來不向其他人開放,就算是皇親國戚也從來沒能在馳道上走過,除非是秦皇授意否則上馳道者必死。”
高要一聽此話當時就傻眼了,然後他扭頭看著林子文,林子文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臥槽!誰知道這馳道隻能秦始皇一個人使用啊。
畢竟他表示在現代的時候隻知道秦有九條馳道,可是上麵沒記載隻能誰誰使用,想著也是,如此浩大的工程如果人人都能在上麵跑來跑去,不用多久必壞,雖然現在樹木眾多,且馳道上每隔7米就種一顆樹,但是人如果用多了,難保樹木供給不上來。
可是沒有馳道那一天一夜六百公裡的超級速度,要想儘快趕到會稽做一些安排,要花的時間可就長了。
高離看著林子文兩人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捋著胡子一副高深莫測的說道:“剛才家奴不是說了嗎,除非秦皇授意,其他人進不得馳道,所以想上馳道還不簡單?找秦皇授意不就行了。”
高要一聽這話感覺就跟脫褲子放屁一樣沒半點用,廢話我們要是認識秦始皇還會在這裡和你bb叨叨半天,不早跑沒影了。
林子文則是聽出話外之音一臉欣喜的問道:“老先生有解決之法?”
然後林子文就看到高離閉上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心裡暗罵這死老頭果然是音癡,曆史書不騙人這丫的肯定是想打自己竹笛的注意。
看著周圍綠意盎然的竹子,林子文靈機一動:“這樣吧,老先生如果能讓我們上馳道我就用這林中之竹替老先生做一隻竹笛如何?”
終於高離不再裝睡了,他抬了抬眼皮,然後抬起右手豎起食指說道:“再加一個條件,隻要小友答應,我必賜法。”
林子文咬了咬牙說道:“隻要老先生不打我手中竹笛的主意其他好說。”
高離一臉好奇的問道:“你不是自己能製作竹笛麼?就算把你手中的給老夫也沒什麼事吧?”
“誰說沒事的,這我師傅留下來的一共一對現在我手裡就隻有這一隻了。”林子文立即做出一副護食的模樣。
聽到林子文又提起他師傅,高離急忙表示老夫不奪人所好,畢竟欺負一個沒師傅的少年就和欺負沒爹娘的孩子一樣,他就算再喜歡那竹笛也不會行此下賤之事,可他並不知對麵的少年也一直在和他耍花樣呢。
“最後一個條件就是你不僅要送老夫一隻竹笛你還要教老夫吹會那首曲子。”
林子文一聽這話頓時炸毛了,臥槽,小爺本來就閒時間不夠回會稽,現在還要教你吹笛子,那我豈不是瘋了?就算你音樂這塊再怎麼天才,沒有一個月的時間能教會一首曲嗎?
一個月老子走都能走到會稽了還用的著屁的馳道,所以林子文堅決表示不同意。
而高要也是表示這和自己姓高的本家老頭瘋了,都快五六十歲的人了還學吹什麼笛子,果然古代人真的是吃飽了沒事乾。
高要清楚的知道這事八成要黃,好不容易找到個人問路,本來吧這馳道走不了就算了,現在看來估計小路都問不到了,想著難不成又要回到前幾日的漂泊之旅,高要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林子文這時候也是頭大,不過當他想起了什麼,再看向童牧手上抱著的古琴時,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