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蘭推開霍準,羞憤的怒斥,“王爺莫要太過分!”
女子的眼中充滿怒意,落在男人眼裡,隻覺得撩撥人的很。
霍準居高臨下的瞧著她,在她再次開口前,低頭吻住她……
霍準輕梳裴若蘭的發絲,“這幾日便留在此處。”
裴若蘭聞言,纖薄窈窕的背脊頓時僵硬起來,仰麵看著霍準,蹙眉道,“我一個在室女,怎能接連數日不歸家,再者,兄長的雙腿三日就要針灸一次,否則便會徹底壞死,還望王爺體諒,今日便放我們兄妹歸家。”
霍準輕笑,“就這麼急?”
裴若蘭難堪至極,可為了牢中的兄長,又不得不向他曲意獻媚。
霍準任她討好。
日光正高,管家突然稟報,陛下急召。
裴若蘭聞言,順從的服侍霍準更衣。
霍準瞧她這般模樣,驀的想起她之前的討好,麵色微微發黑,“你倒是會伺候,可是從陸探花那裡琢磨來的?”
他的聲音壓的極低,帶著股山雨欲來的窒悶感。
裴若蘭聽了,細長的手指微頓,低垂的眼皮輕輕抖了一下,“我與他,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霍準將她扣向自己,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暗沉,“是怎麼發乎情?又是怎麼止乎禮的?”
他的力氣極大,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裴若蘭被掐的有點透不過氣來,心裡不由想起陸鴻鳴來。
他們兩人青梅竹馬,早早就定下婚事,未婚夫妻之間自然是熟稔的。比起魏王的強勢霸道,鴻鳴對她從來都是溫柔嗬護的。
若不是魏王,她今日便會是陸夫人了。
霍準見裴若蘭陷入回憶,周身充滿戾氣,再次逼問,“告訴本王,他可有抱過你、吻過你?”
裴若蘭回過神來,卻是不答反問,“王爺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不是該踐行自己的諾言了?”
霍準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怎會遂了她的願,當即冷笑一聲,“什麼諾言,本王何時答應你要放人?”
裴若蘭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麵龐氣的通紅,“你耍賴!”
“那又如何?”霍準從她手中抽過革帶,一麵束腰一麵朝外走去。
裴若蘭踉蹌著去追。
這時霍準突然轉身,下意識的將人抱了滿懷。
見裴若蘭還欲爭辯,“這幾日乖乖留在此處。”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裴若蘭看著他走遠,想到家中母親還在焦急等候,卻並未留下,而是朝外走去。
誰知,門口的護衛卻將她攔下,“王爺有令,沒有他的吩咐,姑娘不得踏出正房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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