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杜林轉身朝外走去。
兩撥人就這樣搜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晨,都沒有找到裴若蘭的蹤跡。
杜林眼看瞞不下去,隻好先行回府,將這件事稟報給霍準。
霍準聽完,原本平躺著的他猝然坐起,傷口直接崩開,他卻顧不上管,鷹隼般的命眸子攫住杜林,“你說誰失蹤了?”
“裴姑娘昨夜孤身一人離開王府,並沒有回到裴家,屬下和裴公子帶人搜尋了一整夜,都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他每多說一句,霍準的臉色就難看幾分,最後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繼續讓人去查,生要見人……”
後麵四個字霍準沒有說出來,杜林心裡卻明白,答應了一聲,就要退下。
“慢著!”霍準叫住他,沉吟著說道,“通知五城兵馬司,即日起嚴查所有秦樓楚館,另外,加緊巡邏,有可疑之人,直接拿下,嚴刑拷打!”
“是,王爺!”
杜林離開後,桑枝上前道,“王爺的傷口崩開了,奴婢讓孫神醫進來為您包紮!”
很快,孫神醫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替霍準包紮完,道,“王爺對自己的身子應該上心點,再這麼三天一小傷,五天一重傷,恐會影響壽數。”
“本王知道了!”
孫神醫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搖了搖頭,朝外走去。
接下來幾次,上京之中可謂風起雲湧,有不少被拐賣的年輕少女和婦人都被解救出來,就連街上的治安都好了不少。
但始終沒有裴若蘭的消息。
越往後,霍準的心裡就越焦灼,裴日文心中也不好受,他已經虧欠這個妹妹太多,若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他萬死難辭其咎。
兩人不約而同加緊了搜查進程。
終於,在裴若蘭失蹤七日後,大理寺找到一點線索,有百姓在一處下水道裡找到了裴若蘭的一隻繡花鞋。
大理寺卿接到消息後,順藤摸瓜,查到了一家棋社。
他先是讓人以臥底的身份混入了那家棋社,在確定棋社中還有裴若蘭的其他私物,才帶人將棋社封鎖。
霍準才剛剛能下床,但得知消息後,不顧所有人的阻攔,乘車去了棋社。
他趕到的時候裴日文已經到了,兩人對視一眼,朝跪在地上的棋社掌櫃和夥計們看去,“七日前,你們可曾見過一個身穿青色衣裙,頭戴珊瑚簪子,異常消瘦的女子?”
棋社的掌櫃聞言,立刻道,“回大人的話,我們這棋社裡都是男子,怎麼會有姑娘?”
“那怎麼有人看見你鋪子裡的夥計偷偷摸摸的將一隻繡花鞋扔到了一裡外的下水道裡!”大理寺卿一腳踹過去,掌櫃的頓時摔倒在地上。
霍準急於知道裴若蘭的消息,他冷冷的看了大理寺卿一眼,“一個一個分開用刑!誰最早招認,便給誰一個痛快,其餘人全部淩遲處死!”
“是,王爺!”大理寺卿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將掌櫃的和幾個夥計帶了下去,大理寺卿衝霍準拱了下手,追了上去。
約摸一刻鐘後,大理寺卿從後院走了出來,他朝霍準躬了下身子,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氣,道,“回王爺的話,有個夥計招人了,七天前的夜裡,他們在光華街碰到了王妃,當時王妃隻有一個人,他們便動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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