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裴若蘭也得了消息,麵上不由露出著急,她以為有了藥引,孩子們就會好起來,沒想到最後又出了岔子。
難道,藥引有問題?她朝霍準看去,“王爺還能不能再找到百年的鴛鴦藤?”
霍準搖了搖頭,“能找到那幾截已經極為不易,方圓幾百裡應該再找不到了。”
裴若蘭聽她這麼說,心情一下子失落起來。
霍準安撫的看了她一眼,“本王以為,以虞大夫的醫術,要是藥引有問題,她一早就會提出來,而不是已經調製成藥,才發現沒有藥效。”
裴若蘭疑惑的看向他。
霍準沉吟片刻,道,“本王猜測,應該是那幾個孩子的體質與其他人不同,我們不是大夫,著急也沒有用,再給虞大夫一些時間罷,以她的醫術,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裴若蘭點了點頭,頓了頓,又道,“王爺一晚沒睡,早些回去歇著吧。”
霍準雖然舍不得離開裴若蘭,但想到自己已經待了一整夜,再待下去隻怕會惹她生厭,還是點了點頭,他走到小床邊,又看了君玉一眼,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霍準走後,玉奴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看著裴若蘭布滿血絲的眼睛,道,“姑娘熬了一整晚,去睡一會兒罷。”
裴若蘭搖了搖頭,“海棠她們生死未卜,我哪裡睡得著。”
“你又不是大夫,繼續熬下去隻會傷了自己的身子,還是去睡會兒罷,不然等她們好了,你又病倒了,她們心裡肯定會過意不去。”
聽玉奴這麼說,裴若蘭輕輕點了點頭,不過,上床前又叮囑了一聲,“要是有什麼變故,你立刻將我叫起來。”
“好,我記下了。”
裴若蘭這才上了床,閉上眼睛。
她心裡雖然有太多的擔憂,不想睡,但熬夜一夜,身體到底還是乏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裴若蘭清醒過來,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睜不開眼睛,身體也無法移動分毫,她想叫玉奴過來幫忙,也發不出聲音,無奈之下,她隻好放棄掙紮,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恢複知覺。
終於能動後,她忙坐了起來,看向坐在桌邊的玉奴,啞聲問道,“玉奴,我睡了多久?”
玉奴回過頭,道,“才不到一刻鐘,再睡一會兒罷。”
裴若蘭有些詫異,她感覺自己仿佛睡了一年,結果竟然隻睡了不到一刻鐘。
想起剛才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可怕感覺,她不敢再睡,索性下了床,衝玉奴道,“你看著君玉,我去看看虞大夫!”
玉奴想了想,道,“君玉剛好睡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說著,她將君玉放在小床裡,又將小被子蓋在他身上,然後陪著裴若蘭一起朝外走去。
問過婆子,得知虞歡在甲字房,兩人快步朝對麵走去。
推開甲字房的門,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子血腥味,裴若蘭瞪大了眼睛,隻見虞歡割破自己的手腕,正在放血。
見裴若蘭進來,虞歡將食指抵在唇邊,示意她安靜。
裴若蘭等虞歡放完血,上前替她包紮,疑惑的問道,“你放自己的血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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