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這批藥材我不要錢,隻是有一個要求,就是給沒錢治病的人免費吃藥。“
“不管姑娘如何說,這家主,老夫是一定要稟告的。”
見老大夫跟掌櫃的堅持,容華也不多說。不管怎樣這藥材也算是送出去了,也是為清水鎮的百姓做了件好事,另外就是收獲了孫夫子跟老大夫身上的感激之情,此乃雙贏。
夜裡突然就變了天,大風吹的門窗吱吱作響,連帶著溫度都低了幾分。
難得失眠,此時冷風又叨擾的人睡不著,她索性批了外衣,就著燈拿著本詩詞細細讀起來,滿是注釋的書很是好理解。
“你能寫出那麼美的詩句,我卻是讀懂都難。”隨意翻了翻,即便勉強讀,卻也是讀不進去,倒不如話本來的有意思,索性書也不看了,拿起筆來練起大字,隻盼著困意早些來。
一處想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兩句詩詞才寫了半張就不成樣子了“想要練成你那一手好字,怕是還有個幾十年,果然人都是要講究天分的。”
又增了兩抹憂愁煩躁,倒不如洗筆睡覺。
衣服的摩擦聲合著穿越時空特有風聲傳進容華的耳朵,除了爺爺隻有李玄之了。
“容華”低沉熟悉的嗓音,果然是李玄之,他滿目憂色,臉色少見到的難看你,一身朝服還未來的及更換。
“怎麼了你這是?遇上什麼難事了?”若非難事,怎麼會突然來找自己,算一算,這麼多年給他的能力該早就用完了。
也是機緣巧合,他身上有自己的血,自己的能力也是能勻出來給他的,隻是自己的血在他身上越來越淡,估計所剩不多了。
“確實遇上難事了。”李玄之說完緊抿薄唇,神情中透漏出幾分艱澀。
“連件外衣都沒披?即便身強體壯還是要多多注意的”容華繞過李玄之從衣櫃裡拿了件披風遞給李玄之“快些披上吧,說吧,是什麼大事?”
容華將披風遞給他,複又繞回到桌前,將方才擺了一桌子的筆筆墨紙硯妥善的收好。
將將把紙筆收拾妥當,那邊李玄之早已等不及了,粗糲結實的大掌一把握住容華的手腕。
“皇上病急,你給我的能力已經用完了,來是想讓你隨我再去一趟。”急切的臉上漏出不可抗拒。
如此神態將容華看惱,所以當她說話時也不似原先那般語氣。
“我非去不可?還有你抓疼我了。”
莽撞的李玄之這才驚覺自己方才著急,沒有注意力道,將人捏疼才換來容華這樣的語氣。
他急忙鬆開握住容華手腕的手,果不其然,拿纖細潔白的手腕上,赫然是幾處明顯的紅印。
“對不起,是我方才太過著急了,你沒事把?”他連忙道歉。
“放心,死不了,還虧我之前覺得你穩重了,還是原來的樣子,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
“沒事就好不管你想不想去,算我求你,你應該知道一個好的皇帝對已一個國家來說是多麼重要,異族屢屢來犯,若是皇上倒下了,遭殃的可都是無辜百姓。”
現在的李玄之跟以往的李玄之判若兩人,不過還好是個正派的人,否則她就要收回自己的血了,自己給他能量就能精準的找到自己,可見是十分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