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確實也還行,難怪陸二少對她戀戀不忘。”
“不過她跟顧西宴又是什麼關係?”
“不太清楚,我感覺她好像跟顧家這位也挺親密的。”
賓客當中,不斷有議論聲與探究的目光傳來,毫不掩飾,仿佛故意說給言濃聽的一般。
“秦小姐,你是不是在監獄裡麵蹲久了,把腦子給蹲壞了?”言濃冷著臉,極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秦海潮臉色一變,眼底怨恨儘顯,她的案子還沒有正式宣判,所以最近都是被拘留在警局的,但這也和坐牢沒什麼區彆了。
這件事情,無論是何太太還是秦家都沒有對外聲張,一直隱瞞著,言濃當眾說出來,無疑是在踩她的臉。
賓客間嘩然,剛才還聚集在言濃身上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秦海潮身上。
“秦小姐坐過牢嗎?”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這事兒,何太太手眼通天的,怎麼會讓自己親生女兒去坐牢啊?”“可是那個女的不是說她坐牢把腦子坐傻了嗎?總不可能隨口編的吧?”
“就是她隨口編的,海潮一直遵紀守法,怎麼可能坐過牢!”秦海潮身邊的一位富家千金,氣衝衝的幫她說話。
她一帶頭,圍在秦海潮身邊的幾位千金,也都七嘴八舌的開始幫秦海潮辯解。
賓客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些,隨著質疑的聲音變小,秦海潮神色裡的慌亂也肉眼可見的淡了下去。
她得意的挑了挑眉,“言濃,你自己不乾淨就算了,還妄想朝我潑臟水,你怎麼這麼賤啊?”
“說出事實也叫潑臟水嗎?我手裡可是有證據的,你不承認那我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好了!”言濃被罵了也不惱,不急不忙的打開自己的手包。
秦海潮雙眼瞪大,下意識的就想上前爭搶,“你敢!”
她聲音尖利極了,妝容精致的臉上滿是驚慌失措,如此反常的舉動,明眼人一看就猜到了貓膩。
“秦小姐,大庭廣眾的,彆這麼難看。”顧瀾庭擋在了言濃跟前,神色冷峻。
秦海潮一頭撞在了他的胸口,反彈後退了好幾步,被人扶著才勉強站穩。
經此一鬨,秦海潮還是光鮮亮麗的,但她發型已經有些亂了,那頂璀璨的皇冠,此刻東倒西歪的掛在她腦袋上,有搖搖欲墜之勢,搭配上她那張滿臉憤恨的臉,看起來無比滑稽。
“就是啊,坐過牢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秦小姐這麼激動乾什麼?”言濃從顧瀾庭身後走出來,笑盈盈的看了秦海潮一眼,“再說了,我怎麼可能隨時隨地都帶著證據,證據在警局呢!上次還是你親手簽了字的。”
賓客們麵色各異,異樣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秦海潮身上。
雖然言濃沒有證據,但秦海潮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她現在即便怎麼辯解也說不清了。
何況,她坐牢的事情本就是事實。
秦海潮快氣瘋了,“你詐我,你這個賤人!”
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也顧不得這麼多賓客在場,張牙舞爪的就朝言濃撲了上去,言濃目光一冷,握緊早就準備好的照片,在秦海潮撲過來之前,用力的往天上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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