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舟麵色冷峻異常,“沒有!”
他掰過趙柔的腰身,兩人麵對麵,氣息交織在一起。
“其實都怪我,那晚蕭心韻被搶劫,說自己有些後怕邀請我喝酒,我本來想著等她睡下再離開,但是喝了酒杯之後,自己先倒下了。”
迎上趙柔探究懷疑的眼神,他嗓音都冷了幾分,“我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很清楚,喝完之後我隻是睡了一覺,一覺醒來,隻有上衣……被她脫下了。”
說到這兒,他臉色有些難看,觀察趙柔的反應。
他說的倒是和蕭心韻發的照片上差不多,確實裸著上身。
“你相信我麼?我真的隻是被她算計了,沒有做越軌的事,更沒有背叛你……”
趙柔心思流轉,沒有表態,隻是一雙眼睛深深沉沉看著他。
在外麵走廊遇見蕭心韻的時候,她說相信牧舟隻是為了維持僅存的尊嚴罷了。
現在他問,相信麼?
牧舟見她不答,心急,“第二天我拿著喝過的酒去檢測,沒有結果,問題可能出在其他地方,但是我確實是喝完酒就昏睡過去了,什麼都沒和她做。”
趙柔晃了晃神。
“所以呢?”她的嗓音輕飄飄的,“你知道蕭心韻設計你,那你又做了什麼,你依然舍不得怪她,對她下不去手,是因為有感情是嗎?”
“沒有,沒有感情。”牧舟回答斬釘截鐵。
她的態度如此淡然,似乎毫不在意,深深刺痛牧舟的神經。
他忍不住又擁著她入懷,乾燥的唇印在她光潔的額上,“我隻有過你一個女人,身體是,心裡也是。”
頓了頓,他繼續說,“之前跟你說過,我虧欠於她,在她這兒,隻要事情不涉及我的原則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這次如果真的是她傷害你,我絕不會顧及情分。”
見趙柔依然垂眸沉思的模樣,他心中的急躁更甚,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停……”
趙柔推拒的聲音吞沒在他的席卷之下,口中再發不出字音。
即使剛剛經曆一場手術,牧舟的手勁依舊不小,雙臂緊摟著懷中的人讓她無法動彈。
吻得急切粗暴,似乎想從她這個吻中得到她的反饋。
“叩叩、”
門口響起敲門聲。
“牧舟,睡了嗎?”秦琴在門口喊道。
趙柔被吻得暈乎的神誌猛地回歸,輕輕推了下牧舟,唇瓣才被他分開。
他深切注視眼前泛著紅暈的趙柔,臉上有被打攪了好事的惱意,乾咳一聲,“還沒有,”
秦琴擰開門,攙扶著老爺子走進來。
趙柔是第一次見牧容海。
“爺爺,這麼晚怎麼過來了?”她聽見牧舟開口的聲音,麵前朝他們走來的是一位眼拄著拐杖白發蒼蒼擋的老爺子。
她之前倒是沒見過,於是起身也跟著喊了一聲“爺爺。”
又朝秦琴打了聲招呼,“秦姨。”
牧容海在開門時第一眼就看見趙柔,心情大好起來。
“你是趙柔吧?”
趙柔點頭,牧老爺子立即嗬嗬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