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鄭海軍去維修三樓一個燈管的時候,聽到隔壁屋子門沒鎖,裡麵有動靜,透過門縫鄭海軍看到了裡麵那幫人有槍支彈藥,還有一桌子裝著白色粉末的袋子,從隻言片語中鄭海軍知道這幫人是毒走私犯。當時就準備報警。
哪成想背後站著個人,當時就把鄭海軍放倒了,鄭海軍掙紮的時候住客出來了,以為是打架,都出來拉架,鄭海軍大吼大叫讓報警並說出了這幫人的身份,住客都懵了,這幫人一不做二不休,就把眼前的所有住客抓起來了,鄭海軍就被帶到二樓用刑。萱萱剛被帶到二樓王浪就上了三樓。
讓萱萱抱著鄭海軍,王浪和雷花兒一同走了。
從越來越近的警笛聲來判斷,上麵肯定有人報警了。
去了趟監控室,把所有的監控視頻毀了,王浪和雷花兒原路返回。
跳下樓之後,二人拆了槍把零件要麼裝在口袋要麼彆在腰間。
雷花兒手裡把玩著消音器,“媽的,死光頭不在,不然我今天弄死他。上次在金三角,差一點就死在這死光頭槍下了。”
二人上了車,等著救護車把鄭海軍接走之後二人才走了。
“我怎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王浪掏了掏耳朵開口道。
“什麼預感啊大哥?”雷花兒不明所以。
王浪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怎麼感覺咱兩會有牢獄之災呢?”
雷花兒不以為然道,“蹲號子就蹲號子唄,怕啥,又不是沒蹲過,再說了,咱兩一起去蹲,還能怕誰能把咱兩吃了。”
“吃咱兩也沒啥,咋感覺咱兩會吃花生米呢?”王浪笑道。
雷花兒手指間消音器翻飛,“實在不行,花點錢就出來了,隻要沒有什麼特彆大的輿論轟動,就沒有啥事兒。有錢能使鬼推磨。錢是打破公平的關鍵所在。”
“哎吆喂,會說這種話了。”王浪打趣道。
雷花兒降下車窗,點了兩根煙,遞給王浪一根,“我家老王八蛋說的。對了大哥,再過兩天,我弟弟妹妹滿月酒,你來不來?”
咳咳咳!
可能是一口煙頂猛了,王浪差點沒讓嗆死。
雷花兒也尷尬的笑了笑,“這事兒也他媽是挺丟人的,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我家老王八蛋突然給我喜提一雙胞胎弟弟妹妹,這事兒真的說出去丟人。”
“那他們叫什麼啊?雷草兒還是雷樹兒?”王浪打趣道。
雷花兒長長的歎了聲氣,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雷花兒有過這個樣子。
“大哥你還真猜了個差不多,弟弟叫雷大樹,妹妹叫雷小草。”雷花兒滿臉滄桑的抽著煙。
咯咳咳
王浪感覺一口煙又頂猛了,差點沒把肺咳出來。
“你老子還挺生猛的哈,快六十了吧?”王浪咧嘴笑道。
雷花兒還是一臉的滄桑,“可不是嘛,快六十了,彆人快六十都是養花鳥魚蟲,我家老王八蛋倒好,養兒子養女兒。我剛開始以為是我家老王八蛋被綠了,孩子不是他的,害得我專門費心思去給驗證了一次dna,媽的,親生的。”
王浪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雷花兒彈飛煙頭,臉上滄桑不減,“愁啊愁,白了老子的少年頭。”
到了狂神直播公司後,二人一同朝著樓上走去,卻看到三眼兒滿臉森寒帶人走了下來。
雷花兒懵了一下,“怎麼回事?”
三眼兒皺著眉,眉心的傷疤扭動。
“姚雷雇人給家裡送了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