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鴨嗓忽的騎在大個子身上,錘了兩拳之後準備去拿槍,但是大個子立馬轉身把公鴨嗓壓在了身下,砂鍋大的拳頭哐哐就往公鴨嗓臉上造。
不得不說,公鴨嗓反應快還抗乾。這麼一陣打都沒有什麼反應,還是掙紮著要騎大個子。
大個子伸手過來奪槍,又被公鴨嗓一記猴子摘桃疼的縮回了手,二人再度扭打在了一起。
來來回回好多次。
二人終於離槍很近了,公鴨嗓瞅準機會,伸手拿槍。
人啊,要是真的是那種賤的發酸的,哪怕是失憶了他也會賤。
就比如公鴨嗓快要拿到槍的時候王浪伸腳把槍撥開了,還一臉純真的看著公鴨嗓。
公鴨嗓當時的眼神感覺要把王浪攪成稀巴爛。
大個子感覺機會來了,伸手去奪槍。
有時候,賤這個性格會傳染。
就比如大個子去奪槍的時候鬨鐘伸著狗爪子撥開了槍。
大個子當時那個眼神真的是想日狗的眼神。
二人繼續來回滾。
那邊一幫小弟的戰鬥也結束了,公鴨嗓這邊的戰鬥力竟然普遍高一些,最後剩下倆,過來想幫忙,但是公鴨嗓和大個子來回滾,他們急忙也幫不上忙。
公鴨嗓忽的坐在大個子身上,雙手扣著大個子脖頸,額頭青筋暴起,殺機無限。
大個子腦袋成了醬紫色。眼睛已經開始充血,舌頭一點一點吐了出來。
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其實不然,最毒的,還是男人。
大個子突然拚儘全力,腰部一挺,兩個人往前出溜一截,大個子伸手拿槍,對著公鴨嗓就是好幾槍。
掙紮著站起來給那兩個小弟一人一槍,都沒打死,但也喪失了行動力。
大個子一隻手捂著脖子,靠著牆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像是要把這輩子沒有的氣全部喘了,麵色還是醬紫色。眼睛裡麵鮮血染了一半,整個人坐在那裡,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王浪和鬨鐘一人一狗就看著坐在旁邊的大個子。
王浪遞給大個子一瓶水,大個子接過去慢慢喝完。隨手扔了水瓶。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大個子掙紮著站起來,轉身走了幾步後又折身回來,手中的槍口正對著王浪的腦袋。
“小兄弟,彆怪我,道上人辦事就是這樣,你碰到了也沒辦法,做事不能留後患,要做絕,剛你看到我了,條子要是追查下來,你是個證人,你是我殺的第一個乞丐,對不起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大個子微微一笑,就要開槍。
鬨鐘突然開始狂吠。
一道手電筒光突然照射而來,穿著睡衣的包小夢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鬨鐘,你大半夜不睡覺,吵什麼吵?”
當看清形式之後包小夢整個人愣住了。一時間徹底清醒了,雙手抓著手電筒,“不許動,再動我報警了!”
大個子眼中殺機一閃,抬槍轉手就要去殺包小夢。
王浪一腳踏在了大個子腿彎,大個子跪倒之際,王浪信手一抹,手槍易手,王浪抬手一槍就把大個子點了。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王浪麵色淡漠隨手扔了槍。
鐺啷啷
包小夢手中的手電筒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