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邢鋒搖頭。
“沒想到,此次話事人之爭,竟然還有更大的陰謀!”雲霓師太深吸了口氣。
“嶽掌教,你是不是該給一個答複?”邢鋒看向了嶽如雷。
“我什麼都不知道!”嶽如雷咬牙道。
“還嘴硬?”邢鋒反手就給了他一把巴掌,“嶽掌教,你覺得,現在你,還能在武林中立足嗎?你的命,在我手裡,我要殺你,沒人會有意見!”
冷冽的語氣,讓嶽如雷禁不住渾身一顫。
他先是被邢鋒大敗,接著又結結實實的挨了幾掌,已然身受重傷,毫無反抗的餘地。
淪為階下囚,隻能任人宰割。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嶽如雷使勁咽了口唾沫,“我承認,我的確想做武林話事人,稱霸武林!但試問,你們在場的,哪個不想做第一?”
嗡!
一抹劍鋒,直抵在他的喉嚨。
邢鋒冷冷道“不要太高看自己,你連籌碼都算不上,就不要裝瘋賣傻了!你若不說,我可以換人!”
嶽如雷看了一眼旁邊的歐陽寒風,麵如死灰“好,我,我說”
原來,早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他,給了他這套殺人劍法,讓他有足夠的實力,成為統領武林的人。
而條件,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提過。
起初嶽如雷還不屑,畢竟劍法可是他山嶽劍派的專長。
但在他練過殺人劍法以後,才發現,自己的劍法,簡直就是垃圾。
加上他早就不甘心屈居於佛道兩門之下,對方又是無償的,他自然就欣然接受了。
越到後來,他就越對這套劍法癡迷,甚至裝扮成神秘人,找人試劍。
試劍的人,往往就是一個下場,死!
一次意外,讓佛道兩門的祖師發現,對他進行了追擊。
嶽如雷害怕暴露身份,不敢和他們正麵硬抗,哪裡想到,兩個祖師窮追不舍。
可謂如影隨形,讓嶽如雷足足跑了兩三個月。
他雖有殺人劍法,但麵對佛道兩門的祖師,也不是對手。
好在關鍵時刻,神秘人再次出現,幫他重創兩位祖師,這才讓他幸免於難。
嶽如雷早就心知肚明,佛道兩門祖師已經不在,所以此次的武林話事人之爭,才勢在必得,敢對少林直接采用強硬手段。
少林院外,早就埋伏了他們山嶽劍派和雙花宮的人,隻要一聲令下,便可掌握大局。
哪裡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邢鋒,讓他一切計劃落空,淪為了階下囚。
“混賬東西,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門,居然利欲熏心,草菅人命!”
“佛道兩門祖師雖然不是你殺死的,但也跟你脫不了關係!”玉甄子驚怒連連。
“我知道我有錯,可不管怎麼樣,不是我殺了他們啊!”事到如今,嶽如雷也沒底氣再嘴硬,隻能一個勁的賣慘,“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
“虧你有臉說!”邢鋒哼了一聲,“難道你們接觸這麼久,對方沒有向你透露半點身份嗎?”
“有,我問過很多次!”嶽如雷說道,“他隻說,他們是黑巫族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和你接洽的,一直是剛才那個人?”邢鋒又問道。
“是!”嶽如雷點頭,接著又搖頭,“不對,半年以前,應該是換了一個人!雖然他們都是夜行衣的打扮,從未露過本來麵貌,也沒有明說,但我能察覺,中途換了人!”
“那你呢?有什麼要說的?”邢鋒看向了歐陽寒風。
“我,我更加什麼都不知道!”歐陽寒風瞥了一眼嶽如雷,“我隻是嶽掌教的合夥人,是他找上我,讓我跟他合作!不信,你可有問他!”
“嗬嗬,沒錯,是我找的他!對於神秘人的事情,隻有我是當事人!”嶽如雷苦笑了一聲。
“不對啊!”玉甄子聽的連連皺眉,“掌教,按說當初襲擊你們隱龍隊的劍道高手,用的是邪劍宗的劍法!而嶽如雷用的劍法,如出一轍,就說明他學的也是邪劍宗劍法!那個神秘人,怎麼會是黑巫族的人?”
邢鋒同樣眉頭緊皺“目前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黑巫族和邪劍宗,有著緊密關聯!”
“邪劍宗的劍法?古武界邪劍宗?”嶽如雷吃了一驚,“我學的竟然是古武劍法,怪不得如此厲害!隻是,堂堂的邪劍宗,為什麼要插手我們的事?”
“我們要是知道,還會問你?”玉甄子一腳踹了上去,“掌教,看樣子,嶽如雷就是個傀儡而已,從他身上,找不到什麼線索,現在,該怎麼處置他?”
嶽如雷聞言,立即求饒道“邢鋒啊不對,是邢掌教,我完全就是受人蠱惑,我有錯我認,我願意麵壁思過,還請您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