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曾告知彆人連夜啟程,一路追來。
他對煙煙的死一直抱有懷疑,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就算是見過屍首,他也是不信。
紅鯉,阿梨二人乃是煙煙的貼身婢女,煙煙下葬之後,他本有意把她二人收到身邊,在盛國公府內給二人找個輕鬆的活計。
等她二人年紀到了再給二人找個不錯的婆家嫁了,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也算是為煙煙照看她二人了。
可是煙煙前腳下葬他後腳去安家表明意圖,安家人竟告知他紅鯉和阿梨二人的賣身契早在煙煙死時就給她二人了,去留是她二人的自由,她二人已經走了不知去何處了。
也是從此他生了懷疑,自小陪煙煙長大的丫頭怎麼可能在其頭七都未過就匆匆離去?
到底是為了自由還是為了遮掩什麼?
也是從此盛懷安便找了人暗地裡去查紅鯉二人的行蹤,結果三日前果真有了收獲。
兩女一男?
紅鯉和阿梨二人一直跟在煙煙身邊又哪裡來的男子?
思及此盛懷安的懷疑更甚。
居安鎮
三日前消息到京都,就代表對方可能已經離開那處有五天的時間,他此去居安鎮定是跑個空,可是他還是想去確認一下,大不了他不停不歇,總能趕上對方。
“前麵有個村子,隨便吃一些,早早趕路。”他交代著。
手下人沒有反駁,跟著他往最近的村子奔去。
這邊的安錦舒並不知曉盛懷安正在來找她的路上,因為早間還在說無事的她晚間就覺頭昏腦漲緊接著便發起了熱來。
她這熱來的極快,前一刻還無事下一刻就立馬不省人事了。
嚇得紅鯉與李斌一行人隻能尋就近的村子落腳。
但天色已晚,他們一行人男男女女一行如此多人,進了村子後不僅未曾受到歡迎反倒遭了對方驅趕。
最後還是一戶房屋破敗的老人家開了門叫他們進了屋,並還穿著衣裳前去給他們找了郎中。
郎中來的快,但是瞧病卻極慢。
最後搖頭站起來時直接把紅鯉嚇哭了,趕緊問他人到底如何了。
那郎中不停地念叨“怪了,怪了。”
可就是不說哪裡奇怪,紅鯉抓著他叫他開藥,但那郎中卻說他沒辦法開藥。
“怎麼就沒辦法開藥了,這不是發熱嗎?”紅鯉急的嚷嚷。
“你這女娃怎麼如此蠻不講理,我說沒法開就是沒法開,她脈象極亂,雖有發熱之症可手摸上去卻是冰冷一片,我瞧不像發熱,怕是中毒。”
那郎中甩開紅鯉的手“老夫我治不了,村子往西一百裡有個鎮子,鎮子上有醫館,你們還是趕緊去吧,晚了怕是人要沒了。”
紅鯉想罵他胡說八道,習姬卻冷靜道“那彆耽誤了,趕緊出發吧。”
李斌立馬反應過來,上前把人從床榻抱起來,從剛才他把人抱進屋時就覺得奇怪,明明是個男人,可這腰,這身子抱起來卻又軟又細,簡直與女子一模一樣。
他手附在其腰上都不由自的心猿意馬浮想聯翩,可隨即他便覺自己禽獸,此種情況竟還能生這般齷齪心思,趕緊斂眉冷目抱著人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