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要。”
顧卿辰嘴角勾起一抹如狼笑意,把人攏入懷間,少女小小的一隻背靠在他懷中,(省略10字)
輕輕幫她把墨發彆至耳後,瞧著那嫩白如珍珠的耳垂,他喉結滾動,俯身含住。
安錦舒受不住的推搡他。
屋外刮過一陣夜風。
(這裡省略一首詩……)
夜風輕柔刮過小鎮,是嵐風聽雪。
是一夜暖風繾綣,送來暗香伴枕畔。
第二日昏昏沉沉醒來的安錦舒扶著自己酸痛難忍的腰決定與顧卿辰那廝徹底決裂。
那廝根本毫無節製,分明上一世勾引他跟要他命一樣,這一世卻是跟犯了春似的沒完沒了。
安錦舒都懷疑這廝上輩子是裝的,裝的一副高冷矜持模樣,實際上內心根本就是樂意的,不然根本說不通。
她上了馬車就背對著其不做搭理,午間顧卿辰取了午膳準備喂她,她不願意吃,他隻問了句“阿姐當真不吃?”
安錦舒心想不吃就不吃,你能奈我何?總不能在這青天白日馬車之上做那混蛋事吧。
她本是賭顧卿辰不敢,可是隻能說她對顧卿辰還是不夠了解,那廝沒有追問,而是轉身離開了車廂之內。
就在安錦舒沾沾自喜時隻聽顧卿辰又撈了竹簾進來。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她以為那廝是吃癟出去了,沒曾想那廝是去淨手了。
回來後好生折磨了她一番,她叫也不敢叫,隻得死死咬著牙,可沒把自己憋死過去。
她求饒之後對方也不放手,直到弄哭了她顧卿辰才滿意的收了手。
窩在角落,安錦舒眼睫之上掛著淚珠,羞憤又委屈的盯著腳邊正用帕子細細擦手之人。
禽獸,登徒子,臭不要臉!
安錦舒咬著唇紅著鼻尖在心頭暗罵,她不敢真的罵出來,對顧卿辰的手段她是真的怕了。
上一世她雖強迫他,與他有過魚水之歡。
可那畢竟是她強迫的,她不經人事,每次花樣都隻有那麼幾樣,結束後顧卿辰都是一副咬牙切齒恨不能殺了她的模樣,哪裡受過這等逗弄。
她是做夢都想不到顧卿辰這廝手段如此高明,她前一世亦或者隻在畫本子上見過的調情手段皆在他這裡感受了一遍。
可是他分明也隻有她一個啊,他是從何處學來的這等技巧?
這個疑問在心頭冒起後安錦舒的心情不知不覺間低落下來。
突然她想到什麼,是了,他上輩子是做過帝王的人,恐怕後宮佳麗無數,這些手段恐不知在那些人身上施展過多少遍,她也不過是他三千後宮中的一員罷了。
思及此安錦舒垂下眼瞼,心沉到了穀底,連她都不曾發覺心頭微微抽痛,還以為隻是被氣著了。
顧卿辰擦乾淨手後再次端起碗來“阿姐餓了嗎?吃一些,嗯?”
安錦舒猶豫了一瞬,然後抬眼看向他,二人對視兩息後安錦舒突地抬手就要打他。
顧卿辰眉頭一皺伸手擋住。
可他這邊擋,安錦舒反應迅速的抬起了另一隻手,隻是她反應再快也沒有顧卿辰快,不等她的巴掌落下兩隻手都被桎梏住。
“動手打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阿姐打打我便罷了,以後可不能隨意打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