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錦然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敢動手,一時間也是有些氣急。
“得罪了。”清歌瞧著他手背上的傷口眸光微動抱拳離開。
“你”安錦然見對方傷了他之後就輕飄飄一句得罪了就把他給打發了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張嘴想叫人站住,可幾乎就是眨眼間人就已經沒影了,他連出聲都來不及。
他瞧著手背上那正往外冒著血珠子的劃痕,傷口不深可是長,這還是他躲閃的快,若是慢一些,他敢肯定這傷口絕不是這輕巧劃痕這麼簡單了。
他掏出袖中帕子把那傷口纏上,緊接著翻身上馬黑著臉大喝一聲“駕”,馬兒如離弦之箭瞬間就消失無影。
待他離開之後,清歌從一遮蔽物後走出,冷眼看著安錦然離開的方向良久,然後才抬腳真正離開。
清歌回到安錦舒跟前,朝安錦舒說明了情況,卻省略了遇見安錦然一事。
安錦舒聽聞有人跟蹤她後小臉之上一片嚴肅“看清樣貌了嗎?”
清歌搖頭“帶著麵罩。”
“此事你知我知,莫要說給彆人聽。”
話落盛懷安自外走出,手中拿著一根玉蘭花簪子,見清歌回來他問道“如何?可有異常?”
剛才安錦舒特意交代過清歌自是遵守,搖頭表示並無異常。
盛懷安輕微一笑信了她的話,然後便把視線落回了少女身上,走上前去把那玉蘭花簪子遞至她手中“剛才問你你也不答,我便自作主張買來了,看看可喜歡?”
玉蘭花簪子
安錦舒瞧著手中簪子,不適時的想起那支被她送給顧瑤然後又從顧瑤手中要回來的某支簪子,偏就這樣巧,也是玉蘭花的。
隻是相比較那支簪子的簡單與雅致,這一支雕刻的要更加細致一些。
簪身不僅雕成了藤蔓纏繞之態,玉蘭花有張有合,還有葉片襯托,倒也不俗。
他人之心意又怎好說不行,何況安錦舒知曉這是懷安哥哥給她的回禮,當初她送給他香囊的回禮。
安錦舒把那簪子遞給紅鯉叫其幫忙簪上,然後對盛懷安明媚笑著“喜歡,謝謝懷安哥哥。”
紅鯉把那簪子為安錦舒簪在發間,盛懷安瞧著眉眼笑意濃烈“煙煙喜歡便好。”
“煙煙!”顧瑤興衝衝自外進了屋。
當瞧見他二人正深情款款對視後立馬背過身去,非禮勿視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二人了?我先出去,你二人慢慢說。”
安錦舒忙喚住她,起身一把拉住她沒好氣道“你想什麼呢青天白日的還是在彆人鋪子裡,我與盛大人就是正常交談,就你心思活絡,叫你少看些那些話本子你不聽。”
“可是剛才”顧瑤想要辯解一二,剛才她二人分明含情脈脈的對視著啊。
安錦舒卻忙打斷她得話。
“剛才是你眼花了,我若是可以真想把你腦袋瓜子敲開瞧瞧,裡邊裝的到底是些什麼。”
她與盛懷安分明就是正常的說話,到了她眼中卻變了味了,以後定要叫她少看些情情愛愛的話本子,這人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