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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姐,你說,這麼神奇的藥物真的存在嗎”白柔再次回到車裡的時候,就見車廂裡的小丫頭貼了過來,好奇地問道,“我怎麼總覺得這就像騙人的廣告一樣啊。”
儘管劉丹姿此時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末世後的這幾百個日夜早就教會了她隱忍和耐心,於是她決心再探探風聲,看能不能先提前戳破薛定道那副假模假樣的麵具、
“雖然能將普通人轉變為異能者的藥劑聽起來的確挺不靠譜的,但是丹丹,像我們這樣異能者的存在,本身就很不靠譜啊。”其實白柔外表和她的名字並不怎麼相乾,不僅看上去一點也不溫柔,反而因為她天生高鼻薄唇,無論乾什麼事總是自帶一股嚴肅勁。
就像她現在雖然言語親切,但那略粗的嗓音以及皺起的眉宇,總會令人想起學生時期某個嚴苛教條的教師“況且據說這個藥物的前期實驗報告,南京基地和帝都基地的幾個知名教授看了,觀點和理論很新穎,並且大方向上應該是對的,所以我猜這個藥劑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白柔末世前就是一名醫學生,雖然她對於這個藥物具體的實驗細則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的實驗報告還是能看懂的。加之她以為劉丹姿對這個起來興趣,所以末世後難得找回實驗室感覺的她,又從病毒和藥理的角度,對著小姑娘細細說了好半天,直到順利把劉丹姿說的頭冒金星,才有些遺憾地將她放過了。
“可憐小劉一個初中生,哪能聽得懂這麼多啊。”白柔正有些意猶未儘地住了口,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車上的未婚夫正笑著打趣自己,“白醫生還是省點力氣,說給懂得人聽吧。”
“什麼懂得人,你嗎”白柔也明白自己說的內容,小姑娘頂多能聽懂一星半點,但她聽了魏不器這麼調侃,還是有些不服輸地強起嘴,“哼,我才不和你說呢。”
“柔兒,彆鬨。”魏不器溫和笑笑,緊挨著她的肩膀坐下,“我這可是正兒八經地請教呢。”
“怎麼了”白柔聽出了正事的意味,就立即嚴肅起來,連忙追問道,“是不是今天大隊長又說了什麼”
希望基地派出了這麼多異能者小隊,自然也要指派個管事的,於是希望基地一把手李淮揚的異能者女婿淩寄就被派了過來,成為所有小隊的大隊長。
“淩寄的意思是說,估計今晚就能和南京基地的人彙合了,之後就要和他們一起行動,所以他希望大家想想辦法,就算到時候沒辦法把薛教授帶回基地,也要把他得力的手下給帶回去。”魏不器似乎對淩寄非常不屑,他從來不像白柔那樣稱呼他為大隊長,每每提起他時,眼中也有一閃而過的輕蔑,“但是他也不想想,就實驗成果上署名的那幾個,肯定要被官方基地全部搶走,而剩下的那些人,我們又怎麼知道誰有用誰沒用。”
此次行動稍微大一點的基地都參加了,就是因為按照官方意思,研發出這種藥物的薛教授和其團隊自然是要歸屬自己基地,但研究所裡剩下的科研人員,民間基地們都是能分一杯羹的。所以此時希望基地就想著,怎麼找出那些在這項研究成果出了力的,好到時候先下手為強,將人帶回自己的基地裡去。
於是,魏不器就打開淩寄剛剛發下來的,記載著那個研究所裡所有人的名單,將它遞了過去。
白柔這時也聽明白了未婚夫的意思,但她讀的是醫學專業,和如今研究這些藥劑的什麼分子生物藥劑學等細分專業差距還是很大的。所以她對這些相關領域的科研人員也是一頭霧水的狀態,看了半天什麼也看不出來,隻好咬了咬唇道“抱歉,不器,這個我真幫不上什麼忙。”
“沒關係,柔兒。”魏不器本來也沒對白柔報多大希望,於是見此結果他就主動出言安慰道,“反正任務完不成也不關我們的事,淩寄想要大功勞,就讓他自己琢磨去。”
“嗯嗯。”白柔知道自己未婚夫一直看不慣淩寄,認為他是靠女人上位的,所以此刻也不再多說什麼,隻輕輕點了點頭。
“對了柔兒,你知道淩思是誰嗎”魏不器將名單又收了起來,然後見劉丹姿在角落裡躲得遠遠的,才輕聲在白柔耳邊問道。
“這是誰我從來沒聽說過。”白柔一驚,差點以為這個淩思,是位比薛教授還要重要的科研人物,可她認真想了好半天,才最終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我也不知道,但是據淩寄說,他是個生命科學方麵的天才。”陷入沉思中的白柔並沒有看到,魏不器眼中剛剛閃過了一道暗芒,“他要我們隻要遇到這位淩思的話,就一定要把他全頭全尾地帶回基地。”
淩肆淩思ynn還是司陵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在旁人看來普普通通的日記本,此刻卻令淩肆深陷腦海迷渦之中。
其實這個日記本並不招人喜歡,因為它的封殼色澤太過於陰鬱,而圖案也有些不詳。
隻見一輪慘白新月高懸天邊,而在它黯淡銀光之下,有著如狼牙般猙獰,仿佛想要將它割裂撕碎似的,向前突兀伸出的懸崖。懸崖下方不遠處,就是看似平靜又好像深不可測的藍黑色大海。雖然此刻幽藍海麵無波無浪,但任是誰第一眼看過去,都隻會覺得下一秒那裡就會掀起可以吞噬一切的滔天巨浪。
但在看到這本筆記本的瞬間,淩肆就感覺有一股強烈的情緒在自己的心間炸開,一時間不知多少情感和思緒如潮水一般向他湧來。他極力穩住自己不斷顫抖的身軀,勉強維持住自己要被擊潰的理智,迅速從腦海中那些一一炸開的記憶碎片裡,準確提取出足以令世人萬分震驚的真相。
“哈哈哈,原來如此。”又是驚慌又是擔憂的小助手,隻看見自己的老大忽然低聲笑了起來,昔日如冰如霜的眉目,頃刻間就如冰雪消融般泛起瀲灩波光,就連那眼角眉梢都帶著幾分少見的豔麗和張狂。
“老大”淩肆的情緒素來都是極度內斂的,小助手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模樣,不由又驚又疑詢問道。
“有意思。”淩肆並沒有回答小助手的話,隻見他眼角的笑意並沒有散去,反而更加妖昳了幾分,仿佛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璀璨精致的眉眼間儘是足以魅惑眾生的萬般風流,“這個世界的司陵,還真是有意思。”
“如果按照我誕生的世界以及第一個世界的說法,我現在所在的這個身軀,是一體雙魂。”也許是那盈盈笑意,也許是那狡黠眼波,此刻的淩肆看起來帶著不少孩子氣,仿佛一個不諳世事對一切都無比好奇的少年,卻令小助手感到了實打實的危險,“如果按照上一個世界和當下世界的說法,這個身體裡,有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格。”
“老大,你的意思是說”淩肆輕描淡寫說出的言語讓小助手差點頭皮炸裂,它有些不敢置信地再次詢問道。
“你可以認為,這個身體裡,有一好一壞兩個靈魂。”淩肆笑意越深,他微微歪著腦袋,慢條斯理給小助手進一步解釋道,“而當我們進入到這個世界時,善良的那個靈魂剛好徹底陷入了沉睡,隻留下邪惡的那個靈魂,正要接管這個身體。”
淩肆的笑容一直很少,就算大喜大怒到了極致,也不過短短幾瞬就恢複到了雲淡風輕。然而他此刻整個人卻仿佛終於掙脫了什麼桎梏似的,所有的驕傲和不屑都被毫不遮掩地從淡漠的麵具下釋放了出來,眼底眉梢儘是飛揚恣意的絕世風華,看得小助手分外心驚。
難道,小助手心頭驟然湧起一個可怕的猜測“那司陵,他是”
麵對它的驚愕,淩肆隻狡黠一笑,懶洋洋地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如今他已經有了這軀身體的全部記憶,所以便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另一個隱藏在抽屜中的暗格。
暗格之中,隻有一副半新不舊的卡牌,小助手仔細看了看,才辨認出那是一整套最經典的韋特塔羅牌。
於是,在小助手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眼前人一直帶著若無若無的一抹笑意,熟練地將手中的塔羅牌全部反複混合和疊放起來。幾次之後,他才微微挑眉,從已經被自己攤開成一圈扇形的牌卡中隨意選出了一張。
仿佛隨便抽出的那張塔羅牌,在小助手有些莫名畏懼的眼神中被纖細修長的手指翻開,於是那麵目猙獰的正位羊角怪物就瞬間顯露出來。
隻見漆黑的牌麵中,生著羊腿烏足的魔鬼正用自己滿是惡意的雙眼打量著這個世界,引誘著所有看到他的人沉淪在自身的無窮欲望中,並最終墜下地獄。而他身後蝙蝠一樣邪惡蒼白的翅膀正完全伸展著,似乎無論你做什麼,都不可能逃開他的天羅地網。
小助手幾乎是立即呆住了,因為這正是二十二張大阿爾卡那塔羅牌中,排序第十五的誘惑之牌,而它更被世人所熟知的另一個名字則是惡魔。
然而,比起驚慌失措的小助手,塔羅牌的主人心情明顯愉悅不少,隻見他滿意地拿起這張散發著濃重邪惡之氣的牌卡,眼底儘是盎然笑意“所以,從今天起,我就是惡魔司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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