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塵器的“嗚嗚”聲和吹風機的“嗡嗡”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組成了一曲雜亂的樂章。
簡單的來說,就是噪音。
裴清雪用吹風機把頭發吹乾後,向後盤成丸子狀,然後用一個熊貓發飾將頭發固定住,轉過身來。
一邊用手整理著耳邊的發絲,一邊對著正拖著吸塵器的裴錢問道“怎麼樣?”
“天下第一無敵漂亮。”裴錢笑著奉承道。
在他看來裴清雪不管是什麼發型,她的美麗都是無可挑剔的。
“那是。”裴清雪得意的昂起了下巴,重新看了一眼鏡子,像巴黎時尚女郎那樣,擺著美美的姿勢。
裴錢看裴清雪這麼臭美後,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於是放下吸塵器把她抱了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稱讚道“媳婦,你真是太漂亮了。”
“知道了。”裴清雪雙手輕輕扯著裴錢的耳垂,笑了起來,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爸媽就要到了,你趕快把清潔做好,然後我們就開小白去接他們。”
“知道了。”裴錢回答道,打掃清潔更賣力了。
裴清雪在一旁指指點點,時不時用手指擦拭一下家具,看到有一點灰塵後,就甜甜的說道“這裡,親愛的,這是沒有擦乾淨。”
“來了,來了。”裴錢立馬拿著清潔毛巾跑了過來,在裴清雪手指指的位置細細來回擦拭。
直到閃閃發亮後,才對著裴清雪笑著說道“好了。”
說完,又立馬拿起毛巾跑去擦拭剩下的家具了。
裴清雪看到裴錢這樣忙碌,嘴角向後微微拉起,兩顆尖尖的虎牙露了出來。
像一個小惡魔,而裴錢就是被她誘惑的人。
“親愛的,這就是美人計啊!”
隻不過她在看到裴錢額頭的汗水後,轉身去衛生間拿起裴錢的洗臉帕洗了洗,然後用力扭乾。
“做掃除是不可能做掃除的,不過幫老公擦擦汗卻是老婆義不容辭的責任。”
裴錢閉著眼睛享受著裴清雪溫柔的幫他擦拭額頭,露出滿意的笑容,心中最後一絲不滿也沒有了。
他剛剛好像發現了一個問題,老婆你怎麼這麼悠哉啊?
裴清雪看著裴錢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
“傻孩子,這是一套組合拳啊!”
去慶州高鐵北站的路上。
裴清雪躺靠在小白的副駕駛上,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最後長歎了一口氣,癟了癟嘴巴。“我又要被念緊箍咒了。”
裴錢也跟著歎了一口氣,也放棄掙紮。“反正就是應付了事。”
他不會被念緊箍咒,爸媽隻會不停在往他碗裡夾菜,都是大補的。
“也對,我們要堅定不移的實行十六字方針。”裴清雪舉起了小拳頭。
慶州高鐵北站,裴錢看著裴清雪向著裴有才和劉紅萍飛奔而去,臉上帶著笑容,嘴裡喊著“爸,媽,我可想死你們了。”
他跟在後麵,看到這一幕後徹底的疑惑了。“到底是哪十六個字啊?怎麼跟我想的不一樣。”
然後,在他愣神的功夫,他的雙手就掛滿了東西。
有臘豬腳,還有拉香腸。
有老母雞,也有大公鵝。
嗯,活的。
這些裴錢都可以理解,唯獨這一口袋滋陰補陽的藥材讓他在寒風中淩亂了。
我才25歲啊!裴清雪剛剛滿21啊!
你們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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