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家的小妖精又撒嬌了!
可偏偏,他很吃這一套。
醉酒的小兔,連的膽子都大了許多,一口一口紀寒硯,聽的男人麵色都柔和了下來,大掌不自覺落於她的發頂,輕輕揉了揉。
許奕驚愕的瞪眼,一臉難以置信“紀先生,她剛才真的不認識我!”
這時,談銘也跳出來舉手表態“這個我可以作證。”
這話,又在一定程度上取悅了紀寒硯,男人薄唇上揚,漫開一抹笑,輕輕拍了拍小兔的腦袋,嗓音淡淡“再喊一遍。”
回答他的是喬沫依舊鏗鏘有力的“紀寒硯!紀寒硯!紀寒硯!”
紀寒硯心頭一片柔軟,衝著自家小兔招招手,道“過來。”
仍舊坐在位置上的喬沫頓了頓,最終還是抱著胳膊,乖巧的站起來。
然後,她又似是想起什麼般,如受到驚嚇的小白兔,快速後退了兩步,本該勾人的嫵媚雙眼看起來水汪汪的“紀寒硯,你可不可以不要扔我去喂魚……”
腔調軟極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什麼欺負。
紀寒硯眉頭輕輕一挑,捏了捏眉心“不會。”
喬沫這才乖乖的又站起來,走了兩步,再次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去,哼哼唧唧“可是,你會凶我。”
紀寒硯“……”
這下,紀寒硯被氣笑了。
所以說,他這些天的縱容和保護,都被這隻沒良心的小兔吃掉了?
男人板起臉來,疏冷的側臉還真的看起來凶巴巴的“我什麼時候凶過你?”什麼時候不是寵著、護著的。
這話一出,原本還隻是在哼哼唧唧的喬沫立刻眼眶一紅,扁起嘴,毫無顧忌的控訴“嗚嗚嗚嗚,你現在就是在凶我!”
“寶寶害怕……”
說話間,醉醺醺的喬沫眼珠子轉了轉,快速起身,找到了談銘所在的位置,一溜煙的躲到了他的身後,可憐巴巴“叔叔,保護我!”
談銘“……”
你才叔叔!我有那麼老嗎!三十而立懂不懂!
談銘氣呼呼。
紀寒硯原本溫柔的眸光,也在那一刻瞬間黯了下來,聲音也隨之低了好幾個度“沫沫,過來。”
然而,喬沫依舊沒有過去。
談銘也被嚇了一跳,甚至開始在心裡指責自己為什麼不攔著點、為什麼要任由喬沫喝酒,這下可好了吧!
談銘連忙機靈的閃開,衝著紀寒硯說一聲抱歉後,火速的朝著廚房奔去,並且無情的啪嗒一下,關門、鎖門。
醉醺醺的喬沫見此,腦袋立刻垂了下來,委屈巴巴瞅著紀寒硯,對手指“紀寒硯,你能不能晚點再送我去喂魚?”
紀寒硯“……”
男人終於忍無可忍,朝著縮在角落的喬沫緩步踱去,在對方可憐兮兮的凝視下,一言不發的抬起雙臂,輕輕鬆鬆的將人抱了起來。
扛在肩膀。
再朝著樓上走去。
喬沫被嚇一大跳,更委屈了“紀寒硯是壞蛋,紀寒硯是壞蛋,紀寒硯是大壞蛋。”
紀寒硯“……”
看來,某隻小兔,已經被寵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