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家的小妖精又撒嬌了!
輕,輕薄?
男人的聲音很輕,卻聽的喬沫小心臟都狠狠的顫了顫。
“紀爺,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一瞬的掙紮後,喬沫終於還是開口,轉眼便對上了紀寒硯依舊深邃的眼眸,仿佛多看一眼就會深陷其中。
紀寒硯的表情看起來格外認真,甚至帶著幽怨,不似作假。
所以,她喝完酒後,這麼大膽嗎?
喬沫腦子片刻的當機。
甚至忍不住爆粗“我特麼怎麼這麼想不開呀!”
等聽見自己熟悉的聲音後,喬沫才意識到自己又做了蠢事,扭頭一看,果然男人的麵色已經沉了下來,涼涼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雖然一言不發,卻依然透著一股濃重的壓迫感。
喬沫害怕。
誇讚也和不要錢一般的湧現出來“哦不,紀爺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我隻有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在我的心裡,紀爺永遠都是我的神明!”
“神明需要尊敬,可我居然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我可真是不得立刻——”
編到這一步,喬沫愣住了,居然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紀寒硯倒是不急,神色依舊疏懶,閒閒的看她一眼。
喬沫又被嚇了一跳,火速的繼續答話“我真是恨不得立刻以死謝罪!”
說到這裡,喬沫頓了頓,繼而好奇心戰勝了恐懼,開始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斷片的記憶,腦海中偶爾浮現他們親吻的畫麵,有點令人害羞。
喬沫的臉頰瞬間如同剛煮熟的蝦一般,連忙將畫麵從腦海中驅散,這才艱難的開口“紀爺,您能不能告訴我……我是怎麼輕薄您的。”
越往後說,小兔聲音越低。
“沒做什麼。”男人微微垂眼,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聲音依舊是涼且淡的,眼底不自覺漫上幾分寵溺。
這個回答令喬沫鬆了一口氣。
還好。
還有活著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男人那依舊淺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紀寒硯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襯衣上的褶皺,恢複了一絲不苟的模樣“沒做什麼,親了我半小時而已。”
喬沫!!!
喬沫剛鬆了一口氣,這下就差蹦起來了。
我擦!
什麼叫做沒做什麼、就親了半小時而已!
這叫能叫而已嗎?
但這句吐槽,喬沫隻敢在心裡,她怕再說錯了什麼,那就真的要被丟出去喂魚。
喂魚警告
機械般僵硬的扭頭看過去,而後連忙舉起手來投降認錯“紀爺,我對天發誓,對您從來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如果有,那就天打雷劈!”
這時候認錯要緊,喬沫求生欲再一次上線,覺著還不夠,繼續補充“您就像那朵天山上盛開的雪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我對您的喜歡,也隻是停留在對您的欣賞,隻敢遠遠的看您一眼,絕對沒有想過再做點彆的事情!”
紀寒硯“……”
男人原本還看上去毫無情緒的神色稍稍一變,眼中多了幾分危險“想好怎麼負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