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家的小妖精又撒嬌了!
吃、吃醋?
距離太近,都是他的氣息,喬沫心跳也隨之慢了半拍,良久後才回過神來,錯愕的扭頭就對上了男人含笑的墨色眼眸。
喬沫猛地彆過頭,留給紀寒硯一個後腦勺。
她又不喜歡紀寒硯,怎麼會吃醋。她又不喜歡紀寒硯,怎麼會吃醋。她又不喜歡紀寒硯……
喬沫不由得將這句話在心裡麵來回念了三遍,而後懵懵的捂臉,想起從前看過的小說裡女主吃醋的表現,和她剛才的行為作對比,好像,還真的挺符合的?
握草不會吧。
她的理想一直都是賺錢包養一窩的小奶狗呀!
“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喬沫噌的一下從沙發跳了起來,彈開離紀寒硯遠遠的,誇獎的話又一次不要錢的冒了出來“我隻是覺得,如同天神一般的紀爺,不是一般女人配得上的!所以,我要把那些試圖玷汙您的人,統統趕走!”
喬沫一激動,說話都跟著語無倫次,磕磕絆絆的,格外的欲蓋擬彰。
急眼的樣子,也可愛爆了。
紀寒硯不拆穿。
對付這隻小兔需要耐心,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能逼迫的太緊了,以免適得其反。
他,有的是耐心。
鬨出來的動靜有點大,很快就惹來了正在抄書的紀言的注意,紀言揉了揉抄到麻木的手,鬱悶的開口“喬沫,你好吵,打擾到我抄書了!”
下一秒,紀言就收到了一道涼涼的目光,嚇得立刻閉嘴,繼續捏著毛筆唰唰唰的寫。
紀寒硯收回警告的目光。
喬沫見此,不由得朝著紀言挑釁的做了個鬼臉。
紀寒硯不禁又是一聲淺笑,聲音雖然努力過,卻還是帶著與生俱來的清冷味道“你看起來,很囂張。”
這話是放低了音量的,隻有喬沫能聽見。
喬沫頓住。
她剛才好像是有點囂張過頭了,直接在紀寒硯麵前挑釁彆人。
需要反思!
不過在迎上紀寒硯的目光後,她又習慣性的揚起了一個乖巧的微笑,熟練的開始吹噓“那是當然了,有紀爺這麼大的靠山在,人家當然要囂張起來……”
然而這次,她的馬屁還沒拍完,就被打斷了。
這隻蠢兔,還知道他是她的靠山。
男人笑意不減,反而深了幾分,隨意的擺弄著擺在茶幾上的花束,骨節分明的手掌上哪怕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卻依然如藝術品。
“我的靠山,隻給自己人做。”
說完這句話後,男人便再次開始悠然的喝茶,隻是——茶已經冷透了。
……
我擦我擦我擦。
喬沫愣愣的品味著紀寒硯的那句話,心中兩個想法搖擺不定。
想法一紀寒硯的意思是,她是自己人。
想法二不想做她的靠山。
喬沫不由得偷偷的瞄了紀寒硯一眼,瞧見對方又在悠然喝茶,連頭都沒抬起來,也悄咪咪的掏出了手機。
她記得,自從上午發了個那個單獨屏蔽了紀寒硯的帖子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碰手機了,現在正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