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家的小妖精又撒嬌了!
肩帶微微滑落,紅唇輕啟,對著鏡頭露出笑容,狐狸眼微微眯起,慵懶又醉人,月色籠罩下,使得這一幕更多了幾分朦朧的美。
一般人看了,都頂不住。
喬沫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又打開照片,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越看越滿意。
這是何等的神仙啊。
她上輩子一定是妲己。
如果是在平時,喬沫肯定沒那麼大的膽子,去好好的招惹紀寒硯,但是一想到寧姝那假惺惺的嘴臉,雖然她依舊坑了寧姝一筆,可一回憶起來,她就不開心。
那就讓紀寒硯也不開心吧~
飄乎乎的小兔並不知道,這樣的行為,等同於是在作死,紅唇上揚,繼續打字,發送[看在硯哥哥這麼想我的麵子上,那人家就可憐可憐你,給你一張照片,解解饞吧~]
說完,喬沫就快速的在手機屏幕上一點關閉了流量。
撩完就跑,極其不負責。
收到照片的紀寒硯“……”
男人墨色的眼眸驟然一縮,難得有了不同的情緒,而後……咬牙切齒。
下一瞬,他便直接打了個微信電話過去,不出所料,沒有人接。
紀寒硯挑眉,心頭更加氣悶,所以這是有膽子亂撩,沒膽子負責?
男人最終還是輕吸一口氣,指尖落於屏幕,將圖片保存了下來,眼底卻依舊冒著火花,不想忍,也不願意再忍,猝然起身,隨手拿起被放在沙發一角的西裝外套……
是該讓某隻得意忘形的小白兔,知道錯了。
喬沫擦乾了頭發,就蹲在了電視機前,準備看客棧的第二期。
客棧是在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播出的,喬沫從劇組回來洗了個澡後,時間剛好,隻是——一打開就是她在作死。
距離客人來到客棧還有一定的時間,無聊的嘉賓們就圍在了客廳裡,隨意的聊天,談銘一邊嗑瓜子,一邊仔細又認真的開口詢問“我聽你們年輕人都說什麼,狼狗和奶狗,這是什麼意思?”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狗?”
然後,電視屏幕裡的喬沫就一臉不讚同的開口糾正了起來“一看你就是老古董,奶狗和狼狗是一種狀態,像是星遠弟弟這種該橋可愛的,就是奶狗,會咬人的小弟弟,那就是狼狗了。”
彈幕裡的觀眾哈哈大笑,並且對於喬沫的解釋表示滿分。
但狗的話題卻沒結束。
談銘很快就再次故作高深的開口了“那你喜歡哪種?”
喬沫“……”啊啊啊啊!
雖然她已經果斷的關掉了網,掩耳盜鈴,但是直覺告訴她,紀寒硯肯定在看的,喬沫不由得扶額,而後又變得理直氣壯慫什麼慫,紀寒硯正在外地呢,給我囂張起來!
這時候,客棧裡的喬沫已經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其實我以前就幻想過,賺很多的錢包養很多的小白臉,什麼狼狗奶狗的,小孩子才會做選擇,我們成年人全都要!”
說著說著,鏡頭突然往後切。
紀寒硯入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