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家的小妖精又撒嬌了!
男人的聲音淺淡,帶了點戲謔的味道,而後便眼睜睜的看著,小兔臉上的悲傷多了幾分真切。
這下,喬沫是真的苦情了。
怎麼還有這種操作?人家隻是說說而已,你彆當真呀。
她連忙搖頭,並且用上了尊稱“這怎麼能行呢?紀爺,您可是要乾大事的人,怎能拘泥於兒女情長,為了我浪費寶貴的時間呢?沒關係的,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鬨的粘人精,隻要紀爺的心裡有我,那麼——無論您身在何方,我都會十足的體諒和理解!”
喬沫一緊張,彩虹屁便又高了一個境界,但說了那麼多,總結一下卻還是那一個意思我不需要你陪。
紀寒硯不由得捏了捏眉心,突然不想放過她。
小兔慌亂的模樣,怎麼這麼可愛?
叫人忍不住,逗一下。
紀寒硯並不猶豫,反而重新坐在了她的床沿,笑意淺淺“我不想乾大事。”
喬沫哈?
喬沫不由得愣愣的抬眼,一時理解不了紀寒硯這沒頭沒尾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懵懵的對上了男人深邃的雙眸,便瞧見他薄唇輕啟,語調低沉又沙啞的“我想乾的。”
“是你。”
喬沫再次愣住。
反應過來以後,連忙捂緊了自己,藕臂從在四周撈了撈,最後就近找到一個抱枕,惡狠狠的朝著他丟了過去“老流氓!!”
抱枕軟綿綿的,並不會給人造成任何傷害,紀寒硯被砸了一下後也不惱,反倒又離她更近了一點,笑意淺淺“是你先點的火。”
說罷,男人便悠然的取出了西裝兜裡的手機,打開相冊,打開了不久前喬沫發給他的照片,眉頭挑了挑“不負責?”
喬沫“……”
喬沫心虛了一下。
不過她很快重重的哼了一下,理不直氣也壯“人家哪裡有點火,隻是覺得紀爺工作辛苦了。為了安慰您那過分想我的心情,這才特意給您發了張自拍,幫您以解相思之苦,可是——您居然這樣對我!”
又在睜眼說瞎話。
紀寒硯被氣笑了,眼眸微暗,若是仔細觀察,還能捕捉到他眼底那洶湧的浪潮,他自認多年以來清心寡欲,對女人從未起過任何興趣,可是一碰到這個小戲精,就栽了。
“沫沫。”男人不做回答,卻低喚了她一聲。
瞬間就把喬沫嚇了個機靈,這危險的語氣,一般都是在她犯了什麼錯誤以後才會有的!
喬沫心裡更加虛,但心虛人不能虛,火速變回了乖巧狀“好啦紀爺,都是人家不好,用錯了方法,以後再也不會啦~這麼晚了,我們快休息,好不好鴨~我把床讓給您,我打地鋪~”
說話間,她又開始搖晃著他的胳膊撒嬌,聲音如貓兒一般,軟軟的,聽的人心癢。
紀寒硯喉結輕輕滾動,最終還是壓下了那股躁意。
到底,還是拿她沒有辦法。
於是,喬沫看著男人步入浴室衝冷水澡的身影,嘻嘻一笑,熱情又體貼的打招呼“紀爺,櫃子裡有新的浴巾!”
紀寒硯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打開了衣櫃,而後,身子僵住、目光變得火熱。
衣櫃裡麵除了浴巾之外,還有好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