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爺家的小妖精又撒嬌了!
有點咬牙切齒的。
紀寒硯垂眼,就能看見她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一看就特好欺負,不由得勾唇,輕輕地嗯了一聲“欺負的,就是你。”
說話間,男人一隻手支在椅背上,另一隻手再次十分自然的扯了扯她的t恤領,忽而傾身,在她的鎖骨處輕輕的咬了一口。
聞到了他的專屬茶香。
喬沫炸毛了。
下意識的想要彈起來,卻忘記了這是在車裡,她輕輕一彈,腦袋就撞到了車頂,瞬間疼的她呲牙咧嘴。
紀寒硯一愣,連忙抬手,給她摸摸頭。
喬沫實在太怕疼了,一時間都失去了理智,就任由紀寒硯摸頭,等到痛感減緩以後,這才記得要算賬,又一次狠狠的瞪了過去“你太過分了!!!”
那激動的小語氣,一聽就知道,她沒事了。
但是紀寒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便直接解開了她的安全帶,大掌扣住她的肩頭,就直接將人扯了過來,摁在膝蓋上,撥開她散亂的青絲,仔仔細細的查看起來。
沒有受傷。
男人也隨之放下心,鬆了口氣,挑眉“怎麼過分了?”
喬沫再一次唰的一下乖巧的坐回到位置上去,聽見紀寒硯那明知故問的話語,心裡頭就更加來氣了,瞪的也越發的凶“以後不許隨便在外麵親我,否則!”
否則要乾什麼,喬沫還沒有編好,索性就直接在這裡戛然而止,留下懸念,可偏偏紀寒硯卻來了好奇心,笑容清淺“否則?”
狠話都已經放出來了,要是中途卡殼,那也太丟人了一點,所以哪怕是現編,也得編出一個來,不然就會顯得他氣勢全無。
“否則我就咬你!”
這話一出,就立刻得到了紀寒硯的一笑。
喬沫更加生氣了,聲音都拔高了許多“不許笑!!”
說話間,喬沫居然還真的抓住了紀寒硯的一隻胳膊,就準備咬下去。
但很快就被紀寒硯扣住了腦袋,阻止。
原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紀寒硯想到這裡,心情更加愉悅,鬆開她以後便格外配合的解開了袖扣,笑意淺淺“彆磕著了。”
喬沫!!!
但這還沒結束,下一秒,喬沫就又看見紀寒硯將袖子重新放了下來,然後慢條斯理地解開另外一個胳膊,男人精瘦卻帶著力量的胳膊送到她的眼前“咬吧。”
喬沫懵逼臉。
紀寒硯一下就看到了自家小兔的迷茫,年底卻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反而一本正經的開口解釋了起來“對稱。”
經過這樣一提醒,喬沫才想起來,自己以前是咬過紀寒硯另外一隻胳膊的,他的意思就是咬另外一隻比較對稱。
啊啊啊啊啊!
真以為我不敢咬你嗎?!
喬沫心頭瞬間湧起了一股雄心壯誌,然而當她真的要下嘴的時候,突然就不敢了。
但是,男人已經在注視著她,麵帶戲謔,明顯就是在說你是不是不敢了。
氣場不能輸。
喬沫鼓起勇氣,最終還是在紀寒硯的目光之下,慫噠噠的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