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清久久不語,為首的警察開口說道。
此刻,已不是商量或者詢問的語氣,而是命令。而伴隨著他的命令下達,他身後的三名警察走上前來,就要押解杜清。
“慢著!”
歐陽嘯天出聲阻止道,“他——你們不能帶走!”
“你是什麼人?我們在執法,帶不帶他走,我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其中的一名警察眉毛揚起,看著歐陽嘯天不屑的說道,“一個學生不要太天真了,這個社會遠比你想象的複雜,不要相信課堂上學到的公平和正義!”
“哼!”
歐陽嘯天冷哼一聲,道“身為警察,難道你們就沒有絲毫的同情心?隻是死了一條狗而已,難道你們還要讓他陪葬不成?”
“沒有誰讓他陪葬——但,他畢竟因為失誤給這位女士帶了損失和傷害,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承擔這份責任。當然,能賠償最後,若不能賠償,我們也必須尊重當事人的意見,既然對方選擇了讓他坐牢,那麼,我們又如何拒絕?!”
“多麼可笑?什麼叫做你們如何拒絕?難道說,麵對當事人過分的要求,你們也能滿足和答應嗎?他的疏忽造成了一條狗死,這條狗的主人便讓他死,你們也會照樣執行嗎?”
“當然不會!”
“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又要帶他走?”
“這……這是為了尊重當事人的意見,同時,也是為了防止他逃離,讓當事人再也難挽回損失!”
“哼,冠冕堂皇的理由!”歐陽嘯天冷笑一聲,說道“不管你們如何狡辯,我依舊是剛才那句話,他——你們不能帶走!”
“這恐怕由不得你了!”為首的警察冷冷的說道。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看看你們能否將他帶走!”歐陽嘯天直視著那名警察,淡然一笑。
“那就讓你如願!”說著,為首的警察推開前麵的同事,一步便跨到了杜清的跟前,伸手向著他的胳膊探去——他要親自動手!在他行動的同時,他的目光還掃過歐陽嘯天流露出一絲冷笑,意思是你不是說我不能嗎?現在我就親自將他帶走,看你能奈我何?!
“哢嚓!”
聲音清脆,在為首警察敏捷的動作下,杜清就真的被抓捕住了,下一刻,這名警察就要押著杜清走上警車。
就在杜清的腳步即將邁入警車的刹那,為首的那名警察回首看了看歐陽嘯天,臉上自然流露出了勝利和不屑的笑容,你不是我不能將人帶走嗎?現在他就要被帶進警車,一旦他坐在警車裡,車子啟動,一切就落幕了。
然而,他沒看到想象中的歐陽嘯天臉上露出的焦急,反而是一臉的笑意望著自己,什麼意思?為首的這名警察被歐陽嘯天的樣子搞得迷惑了——他是傻了嗎?哪有失敗了還笑的!而疑惑很快就變成了震驚,因為當他扭身再次伸手去推杜清讓他上車時,卻吃驚的發現,他無論如何用力都推不動杜清了——這怎麼可能?!
“我說過,你是不可能帶他走的!”
“哼!”為首的警察看向歐陽嘯天,冷冷的說道,“這是你搞的鬼?你可知道,妨礙警察辦案是多大的罪行,如果你再不放棄徒勞的掙紮,我就不客氣了!”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們是怎麼一個不客氣法!”
“唰!”那名警察從警車中隨手抽出一根警棍,將其抵在杜清的肚子上,然後,看著歐陽嘯天道,“如果你再不放行,那麼我就要打得他動!”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曾之虎何曾受過這樣的輕視,一個學生而已,竟然一而再的挑戰自己的耐心,簡直是氣煞他也,此刻,怒火燃燒,再也壓製不住,衝著杜清揮動了警棍!
“找死!!!”
歐陽嘯天怒了,他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曾之虎竟然真的敢虐打杜清!這已經觸破了歐陽嘯天的底線,他已不能容忍。於是,在曾之虎的警棍即將落在杜清身上的刹那,他的身影移動,眨眼出現在杜清的位置。
“砰!”
伴隨著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曾之虎依舊保持著警棍揮出的動作,然而整個身體卻已經宛若風箏一般被踢到了空中。
“老大,老大……”
曾之虎跌落在地,肋骨折了數根,其他三名警察連忙呼喊道。
“襲警!你襲警!”吐出一口鮮血,精神微微恢複的曾之虎指著歐陽嘯天冷笑著說道,“襲警,可是大罪名,這下不僅要抓那個保安了,還要抓你!”
“你放馬過來,我等你!”
“好,你等著,我這就召集人馬,非得踏破你的自信不可!”
“這句話,我正好可以奉送給你們和那位死了狗的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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