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表演純屬自願,蘇衍歌也不想露麵,況且自己隻是會些小姐該會的才藝,卻不精通,跟這些日日練習的小姐們,自然也是不可比的,自己還是不要丟人的好。
這酒後勁上來了,身後站著的巧容見自家小姐一手撐著頭,走上來關切的問
“小姐,怎麼了?”
“啊…這果子酒味道不錯,不由得貪了幾杯。這會有些頭暈罷了。”
“我去給您倒杯清茶”巧容見自家小姐有些搖搖欲墜,開口說著。
“不必了,巧容,我出去走走吹吹風,你去跟母親說一聲,免得沒看見我徒增擔心。”蘇衍歌腦子是十分清醒的,也許是這廳內人群嘈雜,吵的自己也有些頭疼,便想出去走走。
“那,小姐您慢些,我去跟夫人稟報一聲,就去尋你。”巧容還有些不放心,叮囑幾句才去尋大夫人。
蘇衍歌緩緩站起身來,走出廳堂。
宮宴大多都是皇室或者大臣,也有一些立了功的商人,錯綜複雜,又是普天同慶的日子,皇上也說不必拘謹,沒那麼多的規矩,所以中途離場也沒什麼關係。
若是平日裡宴請,恐怕要一動不動待到結束。
蘇衍歌隻覺得有些頭疼,看來怪自己貪嘴,多喝了幾杯,現在開始難受,記得這裡是連著花園的,去花園吹吹風應該會好些。
走到園裡才發現,園子裡不止自己,還有些喝大的臣子,由宮女攙扶著。
蘇衍歌不得不轉來轉去,終於是找到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坐在石桌邊,享受著夜風拂麵而過,緩了緩感覺果然是好些。
正享受著這愜意的時刻,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蘇衍歌聽到身後有聲音,也來不及過多思考,放在身旁的右手在袖子裡微微蜷縮,指縫間的銀針已經蓄勢待發。
蘇衍歌想的是,這花園裡難免有些喝醉的登徒子,若是對自己行不軌之事?豈不是有理也說不清。
銀針上有一些能讓人麻木的藥粉,若是走近了,自己先給他來一針,這藥無毒,最多也就讓他睡一覺,自己也能脫身,對他和自己都好。
蘇衍歌想到這些,眉頭緊鎖,手也暗自發力。
腳步聲越來越近,感覺就要接近自己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蘇衍歌正暗自疑惑,身後的人卻開口說話了
“蘇小姐?”
一個好聽的男聲傳來,蘇衍歌隻覺得有些熟悉,手間的銀針也不著痕跡的收了起來,站起起來,轉身看這來人是誰。
“…”
一轉身看見來人,蘇衍歌有些愣住了,這不是……
“原來真的是蘇小姐,方才還以為認錯了。”
那男子見她有些呆滯的表情,隻覺得有些好笑,輕聲開口。
蘇衍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站好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