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足夜行!
檔案中,
從公元1989年一直到公元1995年,七年時間,七起命案,樁樁滅門慘絕人寰,一張張人神共憤的照片擺在新一的眼前,曆曆在目,埋藏在心中的怒火霎那間燃起,新一自己都沒發覺,因為憤怒使得他眼眸中的一點猩紅慢慢地開始擴散,擴散,在擴散。
凶手的殘忍與滅絕人性已經到達了常人無法認知的地步,一個個溫馨的家庭就這麼毀在這個禽獸的手中。
就像那晚他對自己做出的事情是一樣的,將親人的首部故意擺在那個弱小贏弱的自己麵前,看著我們那種失去至親的慘烈悲痛,這個禽獸一定樂在其中,對於他來說是一種享受,對於受害者來說卻是苦痛。
他當年犯下的每一起罪孽,件件誅心,這個禽獸隻會欺負弱小,實在可悲。
新一將檔案翻閱良久,周而複始。
午夜殺人魔,他隻在晚上出沒,白天隱藏在人群中,借助普通人的身份來掩蓋他內心的魔鬼,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每一起案件都有幾個共同點,目標是家庭,結果是滅門,被解體的全都是家裡的女主人,這是為什麼?
坐在圖書館的吧台,新一雙手合十靠在嘴邊,照片和檔案散落在桌子上,陷入思考中
男主人與小孩的屍體都沒有被分解,唯獨對一個女人的手段如此殘忍,出於對女性的恨?
凶手曾經有被女性傷害過的慘痛經曆?
那這個恨得有多重,能把人逼瘋成這樣,將女的分解成二十二這麼殘忍。
每個凶手行凶前,他們的心中肯定存在著某種開關,總有原因會成為打開他們那個開關的鑰匙。
當他們開關開啟的那一刻,也就預示著,一場腥風血雨的來臨。
從現場的照片上看,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跡,家裡的裝飾家具也都完好無損。
這點讓人匪夷所思,
凶手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凶手和受害人是熟人?
很快,新一就打消了這種想法,案卷的資料比較詳細,裡麵有著死者的一些私人信息,七戶的男主人可以說互不相識,職業不同,年齡不同,除了他們的太太都是家庭主婦這一點相同外,沒有一點能和凶手聯係起來的地方。
哦,對了,還有一個共同點,這七戶人都很有錢。
“這點倒是和玲姐很像,家庭主婦,老公很有錢。”新一自言自語道。
沒有打鬥就是沒有反抗,說明當時受害人處於無法反抗的狀態,隻能任人宰割。
新一想起來了,回到家的那天是3月31日晚上,但他再次醒過來是4月3號晚上,期間他足足昏迷了3天。
也就是說凶手使用了某種能使人昏睡的藥物。
什麼東西能輕易搞到,又能使人昏迷?
“乙醇。”
驟然間,乙醇的猜測出現在了新一的腦中。
乙醇就是酒精,
用的最多的地方相信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就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