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亞索先生,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不過說實在的,我現在還真有一點想念卡洛琳”
雖然一路上嘴巴沒停,但伊澤瑞爾卻始終牢記著逃命的使命。
在經過某座宅邸時,他甚至從裡麵順了兩匹馬,朝著亞索狂奔而來。
在亞索麵前快步停下,伊澤瑞爾氣喘籲籲地說著。
“亞索先生,你會騎馬麼?”
“嗬。”
亞索翻身上馬,用手摁住那匹馬的腦袋,淡淡地說著。
“我不需要會。”
在伊澤瑞爾逐漸瞪大的瞳孔中,那匹馬的眼睛忽然冒出了幽幽藍光,然後帶著亞索,如同失控般朝著道路儘頭衝去。
“這感覺怎麼會這麼熟悉呢?”
伊澤瑞爾疑惑地摸了摸腦袋,這才翻身上馬。
普雷西典的街道本就空曠,除開逃命的商人們之外,兩人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幾個人。
直到到達寬闊的東城牆腳下,人群這才密集了起來。
伊澤瑞爾勒馬停下,轉頭說道。
“亞索先生,我們在這裡停下吧。”
亞索點了點頭,然後鬆開左手。
在那之後,那匹馬甚至連哀鳴都沒發出,就摔倒在地一命嗚呼。
“”
伊澤瑞爾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大概知道自己那突如其來的魔法和後幾天的虛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兩人擠進隊伍末端,整個隊伍都是急著逃命的商人們。
看著這些拋棄普雷西典遠去的背叛者們,士兵們的臉色都不大好,檢查的動作都十分粗暴。
伊澤瑞爾一邊往臉上粘貼著羽毛,一邊小聲嘀咕著。
“亞索先生,記好了啊,你是我的仆人,我們是來普雷西典度假,我是居住於庫庫力莫山區普拉東東山上的瓦斯塔亞族長老,你可得記住了。”
亞索點了點頭,將那兩個拗口的名字牢記在心。
粘貼好羽毛之後,伊澤瑞爾再次提醒道。
“對了對了,把武士刀收一下,他們可沒閒工夫來翻我們的海克斯戒指。”
亞索照伊澤瑞爾的話照做,整理好一切之後,兩人已經可以看見前方的檢查士兵,他們正在翻找著某個商人的馬車,看那架勢恨不得將馬車給整個拆開。
看見這一幕,伊澤瑞爾的表情漸漸嚴肅了起來。
“亞索先生,這不是普通的出城檢查,而且他們好像不是普雷西典的士兵,他們的袖章”
伊澤瑞爾踮起腳尖,眯起眼睛,伸長脖子張望了一會兒,然後驚訝地說著。
“他們是均衡騎士!”
聽到這個名字,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均衡騎士?”
“怎麼可能,他們不是沒有參與這場戰鬥嗎?”
“均衡騎士,真的是均衡騎士!”
聽到這個可怕的名字,人群像是浪潮般往後退著,畢竟均衡寺院和商人們的矛盾可謂是由來已久。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難保均衡寺院不會公報私仇。
商人們騷動著,已經有不少人從隊伍中退出,朝著普雷西典的方向跑去。
不過像是早有預謀一般,又是一隊騎士一字排開,將想要逃離隊伍的人群全部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