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好不容易把土豆削皮削掉了四分之一後才開始切菜,切到一半突然想起了火腿和茄子,於是拿出來放到洗菜池泡著,把肉也放進去泡著。
又開始切起土豆來,ia刀功不好,要切點厚的東西還可以,偏偏是土豆絲,ia每切一刀要看半天,徐賢光是聽著裡麵刀切在菜板上噔噔的響聲就有點蛋疼看來那些醫療用品真有可能要用上
徐賢的猜測是正確的,ia不一會就把左手三個指頭都劃了幾條淺淺的傷口,往外滲了點血漬,ia淡定的拿出碘酒擦藥,再貼好創口貼,繼續切菜,好在茄子火腿都很好切,ia沒有再次出現流血事件。
ia看著鍋,小心的往裡麵倒油,感覺差不多了就等著油熱,然後才把切好的菜依次放進去,ia看著菜倒進去的同時油花四濺的樣子,有些畏懼,但又怕不翻菜就糊了,ia隻好隔得遠遠的伸出右手搗鼓著鍋鏟,做過飯的人都知道,炸東西不可避免的被油炸出燙到,尤其是拿鍋鏟的右手,ia不一會就用上了燙傷藥。
等ia好不容易搗鼓完之後,外麵的四人都快餓死了,還好ia雖然不說做的好吃,但起碼沒有燒糊,也沒有太酸或太辣的情況出現,加上最近某人來了大姨媽,所以清淡點也沒人抱怨什麼。隻是ia愣是一口都沒吃,因為不敢把手拿出來,怕被阿姨看出自己不會做菜,就悄悄溜進房間躺在床上補覺,等下就要出去跑行程了
才躺下還沒睡著,西卡就進來了。
“怎麼了歐尼?”ia半睜眼,看到是西卡就又閉上眼“我做的菜不好吃嗎?”
“沒有啊,很好吃。但是你的手到底被劃了幾刀,被油星燙了幾次呢?”西卡的話沒有什麼起伏,也沒見有啥強烈的語氣,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殺氣四溢,ia默默吞了吞口水。
“歐尼,也沒什麼,學做菜都是這樣的”
“哪有人一開始就學切土豆絲的?”西卡鄙視的看了無辜賣萌的某人一眼,毫不客氣的躺在某人身邊抱著某人。
“疼嗎?”
“還好。”
“擦藥了把?”
“嗯。”
“好點了嗎?”
“嗯。”
“餓嗎?”
“不餓。”
“累嗎?”
“嗯。”
“那就睡吧。”
“好。”
西卡向前蹭了蹭腦袋,一手搭在ia的腰際,感覺ia緩慢均勻的呼吸,慢慢的墜入夢鄉。
等到yuri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ia!”
“ia!”
聽到yuri的聲音,ia慢慢睜開眼,就發現眼前是西卡的唇,視線上移,是yuri瞪大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站在門口,ia整個人呆掉了,張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偏偏西卡又被吵到了,無意思的動了動頭,ia的額頭瞬間被一個柔軟的唇吻上,yuri徹底炸毛了。
“ia!怎麼回事,我媽來了你也不告訴我,也不照顧一下我媽,就讓我媽把整個房間打掃了一遍還給泰妍徐賢做了飯??然後你在房間摟著西卡玩浪漫?是不是很爽?”
yuri眼裡有濃濃的難過憤怒,聲音帶著哭腔,最終還是重重的摔上門,聽著急促離去的腳步聲,ia眨了眨眼,又看著顫抖著的門,眼底的陰霾越來越濃,搭在西卡腰際的手越收越緊,仿佛要把西卡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西卡在yuri開吼的一瞬間就醒來了,朦朦朧朧間就感覺唇上有一個東西,移開,往下一看,就是ia漆黑的泛著冷光的眼睛。西卡愣了,結合剛才聽到的yuri斷斷續續的聲音,西卡瞬間明白了事情始末。
一定是泰妍和徐賢吃完飯先出去跑行程了,yuri媽有事要離開又不願打擾工作的yuri,就留下一張便條就離開了,剛跑完行程回家的yuri就看到便條和收拾一新的房子,以及桌上的剩菜剩飯三雙碗筷,自然就想到了自己媽媽來了,獨自打掃了房間,給泰妍徐賢做了飯,而唯一一個在家沒行程的ia卻在房間和自己。。咳畢竟西卡和ia都不是會做飯的人。
yuri又怎麼知道,平時完全不做家務的ia這次打掃了整個房間,還做了菜招待yuri母親,無非是因為ia是喜歡這yuri的,很喜歡。
ia眼裡沒有難過或者委屈的神色,平靜到難以置信,但是卻泛著冷光,好像一頭暴虐的野獸看到獵物,靜待時機去撕碎對方一樣的神情。安靜,不代表冷靜,在ia身上,安靜有時才是最危險情況的預兆。
“ia。”西卡也收攏手,死死的抱著ia,把頭埋在ia胸膛,兩人都死死的抱著對方,仿佛是在和誰較勁一般,雖然有微微的不適感,兩人都沒有放手。ia目光森然的看著門,嘴唇緩緩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泛著冰冷的冷光,像吸血鬼的微笑,勾人邪魅,卻危險至極。
ia聞著西卡散亂發絲的淡淡清香,心中暴虐的情緒也漸漸安定下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