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抖了抖臉頰,“邊荒軍團祭嗎?我還是隻聽聞過呢,謝謝你的好心提醒,到時候一定會留你一命的。”
佐遷明顯被雨生的話刺激得有點氣憤,“就憑你還想擊敗我?你給我等著,我可不會顧及我們的‘親戚’情麵,到時候就後悔是今天的舉動讓你死掉的吧,後會有期!”
“慢走不送,我也在軍團祭上等著你的人頭!”雨生雖然這樣大聲朝著佐遷走的方向大喊,可是表情很凝重。
我意識到這個什麼軍團祭沒有那麼簡單,我於是詢問雨生,“這個軍團祭很恐怖嗎,你怎麼表情這麼凝重?”
雨生拿出了一張卷軸,畫了個手印然後貼在我手上,卷軸在空中消失後我的大腦中響起雨生的聲音。
“那些士兵還在場,先不要透露過多的消息,反正邊荒軍團祭也是每個軍團五階以上的魔法師才能參戰。”
“我們先把他們從碎石中拉出來再在路上用這個傳音卷軸慢慢說。”雨生說得也有道理,一個軍隊軍心是最重要的。
我們分彆將尚在碎石中的士兵拉出,然後重新整了整隊伍,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派了一個使用風魔法的士兵前往前方探查。
他臨走前雨生還在他身上留了一個空間魔法記號,遇到危險可以及時傳送回來。
剛才我們和佐遷對話時雨生特意用魔力隔開了聲音的傳播,所以我的下屬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看了雨生一眼,再看了看下屬們,向我的下屬解釋,“剛才有人想偷襲我們但是已經被擊退了,不必驚慌,隻是一個略懂魔法陣的小毛賊而已。”
下屬們也都點了點頭,畢竟剛才雨生釋放魔法是將手伸進石縫裡釋放的,所以大家隻是認為憑我一個人就解開了碎石陣。
雨生的聲音此時傳來,“還不錯嗎,挺有中隊長的風範嗎。”
我們毫不停下腳步,此時士兵們也都警戒著四周,沒有注意我們雖然在向前行走,但是眼神完全是空洞的。
我們的靈魂此時的注意力已經全在我們的傳音之中了。
我在大腦中自嘲的笑了笑,“還不是因為你一句話都不說,自己的軍團都不操心,對了,我們說正事吧,軍團祭到底怎麼回事?”
雨生的聲音略顯惆悵,“我也隻是第一次經曆啊,之前聽把我安排到邊荒任職的朋友說過,這是每次大陸戰爭時帝國邊荒的傳統。”
我有點疑惑,大陸戰爭時的傳統?為什麼邊荒的軍隊在打仗時不去支援前線而是在邊荒開軍團祭呢?
雨生也知道我肯定會疑惑,於是解釋道,“我們杉達帝國一共有八百座城池,每個城池都有一個軍團。”
“但是在帝國之中隻有皇城十衛城軍團和邊境一百九十軍團才能稱作真正的軍團”,帝國內部區的五百座城池的軍團也勉強有的可以當打仗的軍隊使用。”
“而帝國的邊荒區則大多是人煙稀少,魔力貧乏的區域,因為整個大陸的魔力是由中央的教皇國供給的。”
“不過每個帝國的皇城也都有一個附屬魔力供給核心,大陸上的四個帝國分彆是杉達,哲迪,常昊和弗洛。”
“每個帝國邊荒的情況都是一樣的,所以邊荒的軍團都是以低階的魔法師組成,即使是像我一樣的十階魔法師,在戰場上也隻能當個小隊長。”
“所以這和軍團祭有什麼關係呢?”雖然我對雨生講的話感興趣,但是我問的是關於軍團祭的事啊。
“正是因為邊荒的軍團很弱,但是為了管理不得不設置,於是每次大陸上爆發戰爭後,每個國家都會把這種沒有太大用處卻領著軍團編製軍餉的軍團清洗一遍。”
“每次大戰都會有一批邊境的軍人退役,他們也有的想到邊荒過相對戰場安定的生活,所以才會根據戰況來洗牌。”
我大致懂了幾分,但還是有疑惑,“那怎麼根據戰況來重洗邊荒軍團呢?”
“如果我們國戰敗了,那麼就會有更多的申請,曆史上甚至出現邊荒軍團被重組六十個的情況。”
“正是因為重組的殘酷和邊荒的相對穩定,所以大家會不惜一切來爭奪名額,而且軍團祭允許擊殺那些弱小的人。”
“所以我才擔憂,我的親密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軍團祭就和戰場一樣殘酷,我真的能贏嗎?”雨生有點懷疑自己。
“一定可以!我們還有時間準備,大陸戰爭不是才剛剛開始嗎,所以不用太擔心了,這次有我在,我會努力解封我的力量,在軍團祭上祝你一臂之力。”
雨生的聲音開始振作起來,“也是,我也跨過了十階的大坎,我們本身就比他們那些人強,一般戰爭結束至少需要一年?我就不信苦練一年還不能贏!”
我們結束了傳音,相互鼓勵著對方,此時我們已經可以看到了軍團駐城的輪廓,那個風魔法斥候兵也回到了隊伍裡。
我們準備繼續前進時,有個人影直接從城裡衝了出來,狠狠地與我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