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板口兄弟一眼,他們也是一副知道雨生被封印過的樣子。
“你不用這麼驚訝,之前團長在一次任務中與佐遷團長戰鬥過一次,那次團長才九階一級,但是卻利用另外兩種不是火魔法的魔法勉強與當時十階六級的佐遷團長戰成了平手。”
“因為一般魔法師隻有到了十階才能學習第二魔法,而團長在那次戰鬥中使用了三種魔法,後來我們就都知道了團長的事情,不過沒有知道太詳細。”
看來他們不知道被萊古封印後連記憶都會失去。
我點了點頭,“我的確也是被封印過的人,我本身的魔法是黑暗和控製魔獸”我撒了個謊,因為我感覺召喚魔法這個魔法不能輕易說出來。
“而現在我施展的魔法是複製魔法,之前我一直沒有試過它能不能將彆人完全複製出來,今天晚上才想到了我的魔法還有這種用法。”
“你們試試這些複製品的戰鬥了唄,”我壞笑地觸發了一組由比和板口兄弟,讓他們開始向由比他們進攻。
“不是吧,怎麼突然地讓我們和我們自己打一場?”由比和板口兄弟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被複製品率先壓製。
他們激戰在了一起,由於由比他們反應上慢了一點,所以他們瞬間陷入了複製·由比的墨池之中。
然後過了不久,由比他們就敗下陣來。“不是吧,你這個複製魔法也太逆天了吧。”
由比他們在被複製品打敗後氣喘籲籲地向我說,“你的魔法不僅比影潤總長的魔法便於複製,而且複製的強度也是完全複製甚至我們的複製品比我們本身還強。”
“不過目前階位上還最多能達到七階一級吧,可是你的等級隻有五階一級,這就是封印者的力量嗎?”
“冒昧問一句,你不回答也沒關係,你被封印之前的階位是多少,我們團長聽說之前是帝國年輕一輩第二魔法師,十六階左右。”
“你不會也有十六階左右吧?你們都是遭遇了什麼才被封印的啊?”
由比他們感慨完我的魔法後就開始詢問我之前的實力。
我之前的實力具體如何我自己也不知道,聽了雨生的描述後我覺得自己應該是比他原來還強。
我此時也不想把之前如何說出來,畢竟我現在沒有記憶,說出來難免不協調。
“我因為一些事對於以前的記憶不是很清楚,隻記得小時候我如何隱居修煉的事了,應該差不多之前有十六階吧”
我回答得很模糊,話中半真半假,我此時想用明天中隊長以上的會議的事把話題扯開。
但是他們聽了我說自己之前差不多有十六階後就一直沉默在那裡,於是我很輕易就將他們的注意力轉向一開始他們關注的話題。
我先收回了我複製的由比他們,發現我的複製魔法還能儲存他們,這無疑為我以後的複製節約了魔力。
“好了,我們現在來說說中隊長以上會議的事吧。其實這件事關乎整個軍團的衰亡,你們知道軍團祭嗎?”
他們三人中隻有由比想到了什麼,“你說的是那個每次大陸戰爭後令所有國家的邊荒重新洗牌的軍團祭嗎?”
“大陸又爆發戰爭了嗎?連軍團祭的預備工作都發布了的話估計已經爆發有六七天了,邊荒真是消息閉塞啊。”
由比有點感歎消息的閉塞,而後他突然神色變得有點凝重。
“不好,如果軍團祭要爆發的話,芝村此時叛變勢必會投靠跟我們敵對的軍團,我們軍團本來就不算強。”
“以芝村對影潤總長的熟悉程度,影潤總長的鏡像魔法的效果應該不會特彆大,就我所知我的兄長就在彆的軍團裡。”
“他應該是目前邊荒之中唯一完全壓製鏡像魔法的魔法師,彆的可以隱蔽身形的魔法師最多隻能隱藏自己。”
“而我的那位兄長的魔法是映像魔法,這個魔法當世隻有十人可以使用,而杉達邊荒隻有我哥擁有這種魔法!”
“他能製作一大片的虛假影像,然後放映出來,完全可以阻止影潤總長的鏡像魔法生效!”
“因為之前跟他關係不好就沒在軍團內提起過他,他和芝村打過交道,他是土方軍團的副團長!”
“萬一芝村與我的兄長聯係,那我們軍團就局勢嚴峻了。”
由比說出了之前我沒有獲得過的信息,這個消息估計雨生他們都不知道,
什麼?土方軍團?這個名字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好像雨生他們提起過,是那個叫土方守的姓!於是我試著問了出來。
“土方軍團的軍團長是不是土方守?”
“是的,你知道這個名字嗎?”由比有點詫異我知道土方的名字。
我能不知道嗎?那個名字就是我們軍團的敵對聯盟軍團中的一個軍團的前軍團長。
“很抱歉,可能我們軍團的形勢已經嚴峻了,因為土方的軍團正好是我們的敵對聯盟中的一個軍團!”
由比和板口兄弟皆是一驚,“怎麼會,你還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你知道這麼多?”
“我來這個軍團之前是情報組織的,隻不過得罪了一些人,沒有落腳之處。”
我隨便編了個比較好的理由,看由比他們的神色應該是相信了。
“哦,那你還知道些什麼,我們軍團有多少敵人,為什麼他們會集體針對我們軍團。”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軍團也有一些盟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隻是影潤總長的事情明天我們可以告知團長。”
由比和板口兄弟點了點頭然後笑了笑,“那我們的隊伍終於可以立下功勞了,至於彆的消息也隻能在明天的會議上了解了。”
我也點了點頭,轉身和由比他們揮手告彆,囑咐他們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會議。
於是我回到了我的住所,躺著睡了個美夢,在夢中出現了我的父親和母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