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初也在人群裡急切的朝著陸小婉的方向前進。
六七個男女打著掩護,拖著陸小婉從另一邊,往站外跑。
一輛麵包車突然停下,幾個人帶著陸小婉迅速上車。
溫宴初追不上麵包車,氣急敗壞,記住車牌號,轉身跑到車站派出所報警。
趙青山的車就在附近,旁邊有高圍欄將道路攔截開。
他掃了眼衝出車站的麵包車,抓著欄杆矯健的向上爬兩步,翻身跳下去,跑向停在不遠處的軍用吉普車。
車頭一個打轉,他踩著油門朝著麵包車的方向追了過去。
秋雷滾滾,天上的雨水,淅淅瀝瀝往大地灑。
麵包車裡做了滿滿一車人。
不知道後麵有沒有警察跟著,幾人各司其職,盯著後視鏡和後窗玻璃,警惕的看著車子後方。
等車開出城區,往山上跑的時候,幾人才稍微卸下全身警戒。
副駕駛的女人朝司機使了個眼色,駕駛室的人,踩著油門,打著方向盤掉頭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車裡沒人說話。
趙青山深不見底的眼眸盯著前方,宛如黑夜捕獵的夜鷹。
他開足馬力,遠遠看到麵包車,但拐過一個彎後,在三岔路口,失去了車輛的蹤影。
吉普車停在路口一動不動,男人坐在車裡,身體似乎蓄積著狂風暴雨,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時間仿佛被凍住了一樣。
他麵沉如水,抿著唇,手指無聲的攥緊方向盤。
麵包車一路行駛,終於進入他們的根據地範圍。
一車人情緒明顯鬆弛下來。
六子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陸小婉,薅住她的頭發,把人提了起來,陰虐著臉,對著副駕駛的女人道,“梅姐,就是這個臭娘們。”
“我今天坐在這女人後麵,聲音可嬌軟了!”
一個梳著大奔頭,油頭光麵的男人嘿嘿笑著,諷刺道,“虧麻子之前還以為她是啞巴!”
雨勢漸大,麵包車停在半山坡一處院落,前後沒有其他人家。
幾人下了車連忙往中間的堂屋去。
陸小婉則被大奔頭打橫扛著鑽進了旁邊的屋子。
大奔頭進屋鎖上門,把陸小婉扔到了床上,關了手電筒,點亮了桌子上的煤油燈。
他舔著嘴唇,一步步靠近,“小賤人,哥哥馬上來疼你了。”
陸小婉意識一片混沌,不由皺了皺眉。
大奔頭跪趴在床上,他還沒上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摸著陸小婉的臉,心肝顫的,說出的話尾音都抖了起來。
女人的大腦漸漸清醒歸位,伴隨著布料撕裂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條件反射抓住了。
入目的是一張油頭粉麵臉,陸小婉記憶斷層,來不及細想怎麼回事,就被惡心的反胃。
她潛意識就要推開。
此刻大奔頭看到陸小婉醒了,似乎更加興奮,他使勁按住她預掙紮的手。
“小美人,醒了更好。”
說著攛住陸小婉的兩隻手腕,按在頭頂,欺身就朝她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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