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泡了幾天溫泉,又抹了藥膏,趙青山感覺身上的舊疤痕明顯有些淡了,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身體精力特彆充沛。
看來空間的泉水確實如小婉說的,有點功效。
第二天,送媳婦離開,趙青山表情淡淡,麵上沒什麼情緒,但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是暴露了他的不舍。
陸小婉拉著他的手晃了晃,笑著安慰,“不要太想我哦,我一個多月後就回來了。”
趙青山摸了摸她的頭發,將行李交給她,沉聲道,“去吧,注意安全!”
回到京市,陸小婉還沒出站,溫宴初和孟鴿已經在出站口等著了。
見麵的第一刻,孟鴿就飛奔而來,抱著她又哭又笑道,“你可算好了!”
孟鴿和溫宴初在她昏迷期間去看了她四五次,可是每次都沒醒來。
這次聽說小婉醒了,恨不得立刻去家屬院找她,隻是趙青山拒絕了所有人的探視,孟鴿這才憋到陸小婉回學校這一刻,見到她。
溫宴初接過陸小婉的行李,孟鴿拽著陸小婉的手,哭唧唧道,“醫生說你不會好的時候,我難過死了,還好你終於沒事了。”
“彆哭了,我不是沒事嘛!”陸小婉給孟鴿擦了擦眼淚。
溫宴初立在一旁安靜的笑,輕聲開口,“咱們車上說,外麵冷。”
“對對對!”孟鴿迭聲回答。
汽車行駛在大路上,孟鴿忍不住上下打量小婉。
過了一會兒,陸小婉實在忍不住她這熱切的視線,笑問,“盯著我乾嘛?幾個月不見忘了我長什麼樣了?還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你長什麼樣我當然知道,”孟鴿咬咬唇,遲疑道,“就是……小婉,我怎麼覺得你更好看了。”
陸小婉忍不住笑了笑,想起趙青山這段時間看她的樣子似乎和孟鴿有些地方一樣,於是好奇道,“我哪裡更好看了?”
孟鴿歪頭,食指摩挲著下巴,邊仔細打量著她,邊斟酌開口,“眼睛更亮了。……像那玻璃珠子一樣,清亮清亮的。還有……”
孟鴿卡殼,頓時覺得詞窮起來……
溫宴初打了一把方向,笑著替孟鴿補充道,“是整個人更明媚了吧。”
“就是就是!”孟鴿點頭如搗蒜,“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空山新雨後,就是這個感覺。感覺看你哪都是新的,整個人脫胎換骨一樣。”
孟鴿被溫宴初一點,一下子就有了語言,倒是陸小婉被這麼誇了一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還不是以前的樣
子。”
孟鴿秀眉一皺,不讚同,認真看著她,道,“是長的跟以前一樣,但感覺不一樣。像冬日的白雪一樣,反正就是讓人眼前一亮。”
陸小婉翹了翹嘴角,轉移話題,“你們倆確定好時間了嗎?”
聞言,孟鴿反而嬌羞起來,一副小女兒情態,“嗯,臘月二十六!”
前麵的溫宴初也開口了,“到時候讓你們家那位也過來。”
“還用你說,我們肯定要去你們的訂婚宴。”陸小婉唇邊掛著笑回應,“今年我們一家三口就在滬市過年,不回去了。”
“真的!”孟鴿激動了,“那我今年就可以找你玩了,去年你不在滬市,我可無聊了。”
說著,還看了眼溫宴初。
去年兩人還不是男女朋友,孟鴿想找溫宴初出來,都找不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