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劍宗的宗主,石老太微笑問道:“淩道友法力精深,老婆子委實佩服,不知淩道友以為那魔修此時是否已經到了城中?”
滿城的侍衛,再加上他們兩大宗門上百號弟子日夜排查,十幾天下來,沒有一點的消息,使得這兩位宗主也迷糊了。
其實,在他們剛剛抵達臨風城的時候,自己就釋放出全身的神識,早已查探了整個臨風城,沒有得到半點蛛絲馬跡,因此,這才詢問淩霄。
聽他問出這話,那通天教的教主靈智上人,也一同把目光望向淩霄。
淩霄沉吟說道:“當東洲國座雖然沒能滅殺了他那兩個血傀,卻是已經傷了它們的魔基,縱然被他以血脈召喚的邪術救回到自己身邊,也是一團廢物,全然沒有魔法。”
那兩大宗門的宗主,對於那兩個血傀能夠在淩霄手下逃走的事情,有著諸多的好奇。
按照他們自身對於淩霄的認識來看,縱然是主宰境界的修士,也不可能從淩霄身邊全然而退,又怎麼會叫這兩個血傀逃走呐?
此時,猛地聽他說出“血脈召喚”登時一驚。
對於這種邪術,他倆還是有所耳聞的。
傳聞魔修擅長於以血脈操控傀儡,簡單說來,就是當初煉化血傀的時候,滴入自己體內的兩滴血液。
一旦血傀在外麵遭遇不測,魔修施展血脈召喚,那流淌著他體內鮮血的血傀,不論隔著多遠,都能夠瞬間返回到他的身邊。
要是說這兩個血傀身上,流有那魔修的血液,對方能夠施展血脈召喚的邪術,那麼這兩個血傀能夠逃走,也就合情合理,沒有值得大驚小怪的地方了。
隻是聽聞這“血脈召喚”,很是難以修煉成功,此人既然能夠施展這等邪術,想來實力一定很強!
想到這裡,他兩人心中更是增添了幾分的憂慮。
“魔修煉成擁有血脈召喚的血傀很是不易,本座一舉就滅殺了他兩名血傀,按理來說,這魔修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淩霄又道:“隻是,他此時全然沒有絲毫的消息,料想定然再準備著一場大的動作。”
聽了他的分析,那兩大宗門的宗主大人連連點頭。
就在三人正在商議事情的時候,那處山洞中的魔修,更是被籠罩在大量的血霧之中。
濃鬱的血腥氣息,早已充斥了整個山洞。
要不是有外麵的邪術禁製,單單隻是這股濃鬱的血氣,就足以叫方圓百裡的一切生靈驚懼。
重重血霧之中,隻見那魔修緊閉雙眼,在他的身上,大量的血光逐漸變得明亮起來,幾乎把整個山洞都照射成一片血色的海洋。
突然,山洞中起了一陣陰風,更是把那大量的血霧吹得快速旋轉起來。
“血疫大法,功成名就!”
猛然,那魔修大吼一聲,豁然睜開了雙眼。
隻見兩道濃鬱的血光從他雙眼中一閃而過,隨著他雙手猛地向著臨風城的位置一揚,頓時大量的血光透過山洞,閃電一般向著臨風城的方向飛快趕去。
這陣血光起初通紅如火,附近的野獸,低等妖獸,被這血光從身邊經過,登時嚇得簌簌發抖。
甚至有一些野獸,經不住內心的恐懼,直接嚇得又拉又尿。
待到這陣血光飛出十幾裡遠近,一下就變得暗淡下來,此時要不是仔細去看的話,甚至看不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