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被男主們偷聽心聲!
安頓好葉卿綰,柳晟就準備離開,他不能在襄王府待太久,省得被人看見。
葉卿綰一看他要走,趕緊拽住他袖子:“你、你就走啦?”
柳晟拍拍她的手背安撫她:“現在全城戒嚴,我不能離府太久,否則皇上會懷疑的。”
葉卿綰也知道,可是……我不敢一個人在襄王府。
襄王這脾氣啊,不僅接地氣,還接地府,彆我哪句話不對,他就把我給哢嚓了。
我害怕
“不是,你這是什麼表情?”襄王見她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有些惱火。
他柳晟坑殺了十萬叛軍,你都不怕他,本王什麼事都沒乾,你怕我?
還有沒有天理了?
再說了,本王長得也不比他差吧?去南方之前,本王可是京中出了名的美男子。
柳晟笑著摸摸她的頭,低聲安撫她:“沒事的,我留了兩個會武功的侍女在你屋裡。”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怕襄王發瘋欺負人。
襄王見狀,整一個大無語住了。
明明是千年的狐狸,非要擱本王這演聊齋。
“女孩子啊,還是要擦亮眼睛,不千萬要被彆人幾句輕聲軟語就給騙了,一般溫柔體貼的,都是風流浪子。”襄王內涵柳晟。
柳晟聞言挑了挑眉:“殿下,時辰不早,你該回屋歇息了,以後沒事,就不要來這個院子。”
“這是本王的院子,本王想來就來,有本事你把她接走啊。”襄王吃定了柳晟現在接不走她,十分囂張。
柳晟也不惱,淡然一笑:“哎呀,下官忽然想起來,草原公主夏雪見,似乎還沒選到夫婿呢,下官覺得,她跟殿下倒是郎才女貌,十二萬分的般配。”
“滾。”襄王啐了他一口,身體卻很誠實的往外走去:“稀罕,以後你們就是求本王來,本王還不來呢。”
這個柳晟,心真是黑芝麻餡做的,拿捏彆人,是一拿捏一個準。
偷偷離開襄王府,柳晟還得偷偷溜回柳府,營造出一副他下朝之後就沒離開過柳府的假象。
前太子乃是皇上的逆鱗,誰都說不得碰不得,如今竟還鬨出一個前太子孤女,皇上生怕當年的事情敗露,惶惶不可終日,一旦誰牽涉其中,都是寧可殺錯一千,都不肯放過一個的。
一個處理不好,京城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相爺跟宗主被關在錦衣衛所,就隔著一道鐵門,倒是沒有人對他們動刑,錦衣衛接到的命令是看管起來。
不處置,也不審訊,沒有人知道皇上究竟想乾什麼。
“你明知道我因何故現身,你又何必如此作態呢?”安靜的地牢裡,宗主終於打破沉默。
他遠遁江湖多年,隱姓埋名的生活在宗門裡,若不是故意的,根本沒有人能覺察出他的真實身份。
所謂的檢舉,也不過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為的就是誣陷葉乘風,讓皇帝自斷羽翼。
這次是葉乘風,下一次就是柳晟、南宮扶桑……
相爺跟他背對背,隔著一道鐵門坐著:“無他,唯從心爾。”
一句從心,讓宗主渾身一僵:“當年,所有人都說,你貪生怕死、貪戀權貴,明知道他弑父殺兄,天理不容,卻還苟且偷生的為他賣命,甚至有人說,是你為他出謀劃策,助他奪取的皇位。”
“可我是不信的,你我二人與先帝自幼一起長大,情同手足,幼年一起寒窗苦讀,少年一快金戈鐵馬,保家衛國,你知我春風得意逍遙慣,我知你輕裘白馬踏金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