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後被男主們偷聽心聲!
麅子很傻,但是耐不住它跑得快,並不好打。
兩人追了好久,一個不注意,它們就躥進叢林裡。
阿史那歌還想去追,被南宮扶桑攔住了:“天色已晚,咱們還是回去吧。”
看了看它們離去的方向,阿史那歌還是點了點頭,其實它們跑不遠的,隻要再往前追一追,就能獵到。
但是襄王似乎並不想獵它們,好幾次她都發現他故意放它們走。
能征善戰的大將軍,也會心慈手軟。
兩人騎著馬,慢慢悠悠的往回走,阿史那歌一直在偷偷看他,南宮扶桑也注意到了,忍不住問她:“你老看本王乾什麼?本王臉上有花嗎?”
阿史那歌笑著搖搖頭,也不說話。
雖然她還是比較喜歡他們丹蚩的勇士,悍勇英氣,但是不得不承認,大禹的男子長得的確好看。
她第一次見柳晟的時候,險些以為他是女子,她還是第一次見比女子還俊俏秀氣的男子。
但柳晟是文官,秀氣些也能理解。
後來葉卿綰告訴她,他們大禹武將也秀氣,她不信,於是葉卿綰就把襄王殿下搬了出來。
襄王作為南疆大將軍,打得南邊一眾小國稱臣納貢,鵠立表哥說,他可是個連閻王爺都怕的主。
這樣的男子,怎麼可能秀氣?
所以她假裝鵠立表哥,給襄王寫信,發現他這個人還挺有趣。
今日一見,發現他居然也長得出奇的好看,你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若是不說話,安安靜靜的坐著,甚至比柳晟都要俊美幾分。
南宮扶桑皺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也懶得深究。
反正女人心,海底針,他就是想深究,也深究不出來了。
要是柳晟在就好了,他連小財迷都搞得定,應該能知道這位丹蚩小公主在想什麼。
“餓不餓?”南宮扶桑忽然想起來,他們一下午都沒進食了,從後背上拿出乾糧,遞給她。
阿史那歌也不扭捏,接過來,直接來吃:“這是你們南疆的軍糧?”
南宮扶桑點頭:“南疆雨水多,天氣潮濕,隻能做這些防潮的乾糧,彆的放不久,公主先將就吃點。”
“我覺得挺好吃的,比我們丹蚩的好。”阿史那歌卻笑著道。
她說的是實話,丹蚩人不種地,吃的基本上都是獵物,新鮮的還好,但是那種風乾的肉,是又腥又硬,難以下咽。
南宮扶桑都被她逗笑了,把袋子整個舉起來:“公主要是喜歡,都給你。”
阿史那歌也不跟他客氣:“謝襄王殿下。”
“明日競技場,殿下會來嗎?我阿翁他們備了很多雄鷹戰馬作為獎品。”
南宮扶桑看著她,笑道:“公主可要想清楚了,本王若去了,那些獎品可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了。”
阿史那歌“噗呲”的笑出了聲:“殿下少說大話,我們丹蚩有的是勇士。”
南宮扶桑笑笑不說話,有的是勇士,那你怎麼不找你們丹蚩的勇士比試,跑來找本王?
估計那些勇士長得不怎麼好看吧。
那些勇士南宮扶桑見過,一個兩個長得跟棕熊一樣,醜得人眼睛疼。
還好這個小公主的長相沒隨他們丹蚩的勇士,否則這輩子怕是嫁不出去嘍。
他好像知道柳晟為什麼喜歡小財迷了,因為小財迷好看啊,幾十年了,他好像還真的沒有見過比小財迷好看的女子。
本王開竅得是不是有點晚了……
嘖!
襄王陪了阿史那歌一下午,臨走還搭上一頓晚膳,虧本生意。
但第二日他還是去了競技場,他到的時候,阿史那歌已經上場了,一身紅衣,馳騁賽場,英姿颯爽。
殺得大禹一眾貴公子丟盔棄甲,垂頭喪氣。
她看到襄王騎馬進來,遠遠的停下:“襄王殿下,你再不來,你們大禹可要全軍覆沒了。”
襄王也不生氣,麵帶微笑的看著她。
“殿下,快來啊。”阿史那歌見他不動,揚起手中的馬鞭,朝他揮舞。
襄王一夾馬腹,馳騁而去。
路上順手拈起一把弓,連發三箭,直接把阿史那歌靶上的箭全部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