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剛有些慌張的問道“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我搖搖頭說道“屍體表麵沒有傷痕,想要知道死因,那就需要屍檢。”
雇傭兵問道“那我們該乾點什麼?就在這裡站著?”
“先不要輕舉妄動。”我把手電光往更遠的地方照去,光線擴散開來,什麼都看不到。
雇傭兵低聲自語道“屍體我見多了,比這還慘烈的場麵也見過,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為什麼這會兒我覺得心裡慎得慌呢?”
不止是他們,我相信所有人都有這種類似的感覺,就連我的心裡都有點發毛!
“你們不要亂動,我去檢查一下。”剛才的鬼火似乎就是這些死屍的怨氣所化,死去這麼長的時間,冤魂還在,說明這這些人死不暝目。
我摸了牛眼淚,但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亡魂。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這裡有某種能量阻止亡魂顯身。又活著死去的冤魂並不想讓我們看到。
不管是那種,情形都不太樂觀。
我走到第一具屍體前,蹲下一看,時間太久了,蠟屍的一部分溶解後滲入岩石中,再過上一段時間,蠟屍就會和石頭融為一體。
這一幕看起來有點恐怖,但是至少不用擔心屍體變成僵屍暴起傷人。
我抽出匕首,沒怎麼用力就挑開了蠟屍身上的衣服。布料早就腐朽不堪,輕輕一碰就碎了。
在燈光下我認真觀察屍體,在體表沒有發現明顯的傷痕,至少我沒有發現,怎麼說我也不是專業法醫。
但有一點我能肯定,這些人並不是死於槍戰。
“你發現什麼了?”張教授問道。
我一攤手,表示一無所獲。如果rry說的沒錯,這些人死於術法對抗,那就我就更查不出死因,我隻好放棄了。
大步走到屍山前,這些的蠟屍和地上的一樣融化了的屍體組織互相粘合在一起,屍體再也沒辦法分開。
每一具的蠟屍表情都很猙獰,無法判斷他們死前就是這樣,還是屍蠟化的過程變成這樣。
在兩顆腦袋中間,有一片布片露在外麵,我伸手一摸,布片還很結實,我用力把布片拉了出來。
呲啦一聲,布片被撕裂,我手中隻拿著一角。
用手電光一照,布片被屍體腐化過程中產生的屍液浸透,布片呈現出黑紫色,但是在燈光下模糊的能看到布片上有字跡。這麼多年過去了,字跡早就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出一個大概的輪廓。
我確定文字不是日文,是漢字。也就是說這些蠟屍正是上麵運輸隊的成員,是我們這一方的人。
我深深的對著屍山鞠了一躬,表達我對先烈的敬意。
“行了,可以過來了。”我招招手讓張教授等人過來。
“你確定身份了?”rry問道。
“大概能!”我把布片展示給她看。
張教授看過後說道“那這些人可能是遠征軍和南洋技工!”
rry掃了一眼,指著屍山中的一具屍體說道“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我們的人。”
這個人被周圍的屍體包裹住,隻有腦袋露在外麵。我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rry抽出一把匕首,用力撬開的旁邊的蠟屍的胳膊,一塊特殊的布料露了出來。
一眼就能看出是很高級的布料,和周圍蠟屍身上的差彆很大。這衣服一看很古樸,很像是和服。
“這是一名陰陽師?”我瞬間反應過來。
看情形是這些人一起發力,拖死了這名陰陽師。現在已經無法還原當時情形了,但能看出來,這些人用了同歸於儘方法,以命換命。
這麼看來裡麵的東西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