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有人劫持了小魯。”羽風說道。
魯博士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乾,說道:“是西陵家的人嗎?”
羽風吃了一驚,說道:“您已經知道了?”
魯博士說道:“他們曾經派人想要讓我作一副畫,但是,我沒有答應,他們可能想要用這件事來要挾我!”
“一副怎樣的畫?”羽風問道。
魯博士說道:“這個他們沒有明說。隻是,我不想和那種家族扯上關係,他們可是黑暗家族!”
“但是,現在已經和他們扯上關係了,那種家族認定的事恐怕是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所以,我建議,是不是先探一下他們的底。”
魯博士說道:“好吧,我會考慮的。隻是,我平時太忙,這孩子又沒什麼武修底子。所以,就麻煩你們多費心了。”
羽風說道:“哪裡,我和小魯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您還幫我們畫畫。”
等到從魯博士的試驗室裡走出來,羽風和幽幽公主都疑雲不散。
“喂,小魯,我始終不明白,魯博士是如何作畫的。如果隻是記住人的長相的話,那麼就是畫一副肖像畫。但是如果畫肖像畫的話並沒有那麼難吧,而且與我們在筆記本上寫下來的想法又有什麼關係呢。”
魯一石說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因為每個人的長相都是不一樣的,既使雙胞胎也有差彆,是吧。”
羽風點點頭。
“他就是利用這種唯一性和你們的想法結合,畫出與之相關的東西,來幫助你們實現目的。這種東西,解釋起來語言乏力,我隻能解釋到這種程度了。”魯一石說道。
“可是他怎麼能確定出與我們的目標相關的東西呢?”幽幽公主問道。
魯一石搖搖頭說道“你們不知道,他畫的根本就不是肖像。”
“不是肖像?那是什麼?”
魯一石說道“我聽父親說過。他在作畫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畫什麼,而是靠著腦海中對那個人的印象,以其想法,慢慢引導出一副畫麵來。”
“竟然有這種神奇的能力!”幽幽公主驚道。
“難怪他會有一些畫畫不出來,看來,那些想法本來就是虛無飄緲的吧。”羽風說道。
“希望魯大師能順利把我們的畫畫出來。”幽幽公主說道,然後,又看看羽風,說道:“喂,你寫的是什麼啊?”
羽風覺得對幽幽公主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便說道:“我想知道背後那個惡魔的秘密。”
幽幽公主吃了一驚,她知道羽風所說的是那兩隻惡魔之手的本體是什麼,如果揭開這個秘密,那麼羽風就極有可能掌控那種力量,隻有掌控了那種力量,才能最終達成他的目標。
雖然不知道羽風最終的目標是什麼,但她能感覺到他對力量的刻求,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是極為相似的。
“看來,你的古書又遇到麻煩了。”羽風說道。
“是啊,真是想不到,這本書上竟然存在這麼多謎團,要全世界的去尋找,真是煩透了。如果不是為了白蘭一族,我才懶得去找那些東西呢!”幽幽公主說道。
“也許這些都是一種保護措施。”羽風說道。
“保護措施?”幽幽公主說道。
“比如說,可能是缺失的部分比較關鍵,自己一個人修煉的時候容易走火入魔,需要高人在場,所以就采用了這種模式。”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
“上次是道機老人,這次會是誰呢?”
“你們在說什麼啊?”魯一石聽的雲裡霧裡。
羽風笑道“這是軍事機密,你還是不要還知道為好。”
魯一石撇撇嘴,說道“什麼軍事機密,我看你們隻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算了,反正我對你們那些東西也不太感興趣。”
慘遭失敗的麻子臉狼狽的逃回西陵家中,他是利用藏在身上的一把匕首將繩子割斷才逃回來,而西陵家的家主西陵戈氣兒不打一處來!
“西陵家的臉真是叫你們給丟儘了。你們不是號稱從不失手嗎,今天是怎麼回事?!”西陵戈聲色俱厲!
麻子臉麵紅耳赤,他抬起頭說道:“家主大人,息怒。我知道我給西陵家丟了麵子。但是,並非我不用心,而是對手的實力實在太強。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西陵戈盯著麻子臉,說道“你說對手的能力強?,據我所知,那個姓魯的小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武修的底子吧?”
“家主大人,並不是那個姓魯的小子,而是另有其人,有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子,還有一個女人。是他們把姓魯的小子救了。”
西陵戈心想道什麼?對方也隻不過是個和魯一石年齡差不多的少年,一個少年的力量能到達那種程度嗎?
“他是什麼人?”
“我覺得百分之八九十是姓魯的同學。他們明月大學不是有武修係嗎,我想那小子一定是武修係的學生。”
“武修係的學生?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區區一個學生也敢乾涉我們西陵家族的事,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西陵戈怒道。
“是是是,那家夥隻不過是個井底之蛙,以為有點武修底子就可以為所欲為。豈不知,得罪了我們沒有他的好果子吃!”麻子臉趕緊諂媚道。
“西陵霸那小子不是在明月大學武修係嗎,西陵霸的武修底子不錯,聽說在明月大學還是有一號的,讓他去教訓教訓那家夥,最好讓他在明月大學待不下去,好讓他知道得罪我們西陵家的後果!”
“是,家主,我這就去聯係霸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