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散後，我得意地看向容祁，一臉求表揚的表情。
可不想容祁，隻是蹙眉看我，開口道“好差。”
我差點一頭栽到地上。
“很差嗎？”我趕緊找理由，“是不是我肺活量太小了，所以吹了很多次才吹散？”
“不是。這和肺活量沒關係。”容祁盯著我，神色裡也有些不解，“是你的天賦不好，可你的天賦為什麼那麼差？完全和你的命格八字不匹配。”
我聽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還以為這一次能翻身做主當學神了呢，沒想到還是個渣渣。
“算了。”容祁似乎也不想再繼續思考為什麼我的天賦那麼糟糕了，隻是道，“既然天賦不好，隻能更努力些了。”
我嚇得一個哆嗦。
容祁當初教我念書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我根本不敢想象，他的“更努力”些，有多可怕。
容祁此時已經從手心再次凝聚出一團黑霧，對我道“我現在教你最簡單的玄術心法，你仔細理解後，再嘗試著將這團黑霧散開。”
“如果散不開……會怎麼樣？”我緊張兮兮地問。
容祁挑起了沒，“一個時辰裡如果沒消除，你懂我的懲罰是什麼。”
話語間，他已經低頭，將冰冷曖昧的氣息吹拂在我脖子上。
我嚇得一個激靈。
求彆……我明天還想正常走路呢……
想到這兒，我也不敢耽擱，趕緊仔細聽容祁給我念心法。
那心法，根本就是文言文，我彆說理解了，聽都聽不大懂，隻能一知半解地記下，然後開始繼續對著那黑霧吹起。
結局果然慘不忍睹。
“天賦果然很差。”一旁的容祁仿佛還嫌我受的打擊不夠一樣，在我傷口上狠狠撒了把鹽。
我氣得趕緊繼續吹氣。
不想又是一樣的結果……
我一直進行這個過程，兩個多小時後，我腮幫子都僵硬了，那團黑霧，才散開了一半。
“好了。”見我不甘心地還想繼續，容祁捉住我的手，將我攬入懷裡，“今天夠了。”
說著，他收起那團黑氣。
“可是……就這麼點本事，根本跟沒學一樣啊。”我心懷不甘
“玄學講究的是積累，沒有一蹴而就的高手。”容祁依舊神色淡淡，“等我明天離開去洛陽後，你這幾日自己多加練習就好。”
這道理我也懂，隻能不甘心地點點了頭。
“好了，接下來，就是受懲罰的時候了。”容祁突然嗓音一低，低首含住我的耳垂。
容祁十分“言而有信”，最後果然將我狠狠懲罰了一番。
懲罰一直到第二天，他便離開前往洛陽了。
我萎靡地躺在家裡休息，突然接到了孤兒院一個老師的電話。
“小淺，你最近有空嗎？最近孤兒院缺人手，你方便來幫忙嗎？”
我想著最近容祁不在，我一個人在家的確有些無聊，便點頭道“好啊。”
“太好了。”孤兒院老師在電話那頭如釋重負，“你能過來就好，不然這幾天吳院長那麼奇怪，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一愣，“吳院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