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雲鵬這一下大吃一驚了“這麼說,你很可能是黃朗的……我說,這不是很方便嗎?做個親子鑒定……”
“不行!這是絕對保密的!做親子鑒定也是違法行為,是重罪。誰敢違反這條法規,終身監禁!”
“哦,是這樣……”
“我告訴你這事,你可千萬彆跟人說啊!……”易如摟住舒雲鵬的脖子撒嬌了“我從來沒告訴過彆的人……”
“一定,絕對不說!”
舒雲鵬緊緊抱住易如,心裡思索開了。他原本擔心黃朗來,易如會躲開,這一下他放心了。由此他不得不感慨,人類真的已經麵臨山窮水儘絕境了麼?
“現在你成了唯一了……”易如“嗤嗤”笑著說。
舒雲鵬無話可說,隻能苦笑。
“我隻是開玩笑,彆不高興啊?”
“我沒不高興,”舒雲鵬無奈地說“隻是一聽到這個唯一,就總是想起……”
“想起什麼?”
舒雲鵬不肯說了,但易如不依不饒,最後他還是說了。
他給易如講了他在農村插隊時,農民養豬配種的事。易如爆笑,笑得前合後仰,笑得伏在他身上起不來了。
“怪不得聽人說……你見女人脫衣服就害怕,感情是覺得,覺得自己就是那公豬了……”
“彆笑了!”舒雲鵬假裝生氣,拍了一下易如的屁股“我是公豬,你就是母豬知道吧?……”
“我不在乎,做你的母豬我很開心……”易如說著,不笑了“可憐這人類,怎麼就到了這一步?”
“重大的錯誤,總是由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錯誤集聚而成的。關鍵是,現在的人仍然沒有吸取教訓!”舒雲鵬嚴肅地說“晚上聽聽黃朗教授怎麼說吧……”
傍晚,黃朗教授如約而來,舒雲鵬很客氣地到門口迎接“不好意思,本該晚輩登門拜訪,還要勞駕您老親臨寒舍。隻是晚輩想請您見個人,此人又不方便登門拜訪,隻能勞您大駕了!”
舒雲鵬說完,身體一閃,躲在他背後的易如出現在黃朗麵前了。
“天呐,我沒看錯吧,是小如!”黃朗一看到是易如,幾乎是老淚縱橫了“你一定要回老家,這一彆三年,老朽可真是想你呀!”
“黃爺爺!”此時的易如,也熱淚盈眶,投進黃朗懷裡。
“請進請進!”舒雲鵬導演了一場好戲,就此他可以看出,易如和黃朗的關係果然非同一般“進來說話。”
一眾人進了客廳依次坐定,,秦懷玉等給客人泡好茶,舒雲鵬再次表示感謝。黃朗雖然年事已高,身體卻很硬朗,說話也風趣。他笑著說舒雲鵬一口一個“晚輩”,讓他無地自容,眾人大笑不止。
“可我確實才二十多歲呀!”舒雲鵬笑道。
說話間,秦懷玉進來請大家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