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好像從未見過她?
“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
“嘿,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唐月見咬了一口汁香肉美的雞腿,起身坐到沈知節旁邊。
“記住了,記住了。”
“對了,娘呀,你記得方才在這兒有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嗎?”
“你認得她麼?”
沈知節盯著房梁認真地想了想。
對於唐月見所述之人,她也是沒有任何印象。
唐月見也沒在深究,就像那位西域夫人說的那樣。
若是有緣,今後自還會相見。
……
在靈山寺待的最後一夜,似乎人人都是好夢。
次日清晨,唐家所有人如約啟程。
告彆了靈山寺,好似人人對前路都滿是憧憬。
唐月見還記著那眼生的姑娘。
出發前又特地尋了一圈。
可就像做了一場夢,醒來卻再尋不到人。
穆延早早去找了唐月見。
問過寺裡的主持,他才知道唐月見今日就要離開。
一路小跑至山口,看見那浩浩蕩蕩離去的隊伍,他知道他來的晚了。
昨日她離開後,他端著吃食進去,母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姑娘,我看著還好的。”
夫人吃著,忽然意有所指的說了這麼一句。
自己養大的孩子,心裡藏了什麼事,作母親的一眼就看的出來。
穆延愣了一下,勉強地笑了笑。
他隻是因為沒聽見唐月見是否婚配的答案而失落。
隻是因為,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而低沉。
隻是因為,她或許還不認識他。
“母親,您下回還是彆單獨出行了。”
他給夫人夾著菜,試圖能轉移話題。
“延兒,你明知道母親說的不是這個。”
“好了母親,以後再說吧。”
夫人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猜想。
“你是不是,之前見過那姑娘?”
穆延苦笑了兩聲。
“見過又如何呢?她到底不認識我。”
夫人知道他這是對這中原姑娘動了心。
“都說你是生的最像你父皇的孩子,怎麼遇上了喜歡的姑娘,就這般忸怩呢?”
那時穆延父皇追求夫人的事,流傳至今,依舊是一段佳話。
穆延當即反應過來母親的意思。
她是想他跟當年的父親一樣,喜歡就要熱熱烈烈。
“咱們西域穆家,本就是血性男兒。”
“你父王當年就是靠著說一不二的氣性,才統一了西域。”
“孩子,這一輩子能遇見一個喜歡的姑娘,是何等幸運的事情。”
“若是因一時猶豫而相互錯過,那該是一生的遺憾……”
夫人的話從那時就一直縈繞在穆延腦海中。
一夜未眠。
次日他便拿著那玉佩,打算跟唐月見坦白一切。
當他趕到山口,看著那遠處的一家人時。
“月見姑娘——”
“下次再見——”
他衝著那廣闊的山頭,大聲喊道。
搖搖晃晃的馬車內。
坐在唐月見身邊的妯娌,突然問道。
“咦?好像有人在喊你,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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