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心神不定的樣子,是有什麼心事嗎?”
“今日不用服侍了,回去好好歇會兒吧。”
“冬眠,你將這京中新進的布料給側妃送去,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一聽到是要去烏蘭鈺兒的院子,海棠迅速搶下了這個活計。
“冬眠姐姐昨晚不是沒睡好嗎?王妃,還是我去送吧。”
也不等唐月見交代,小丫頭從她手中搶過那布料,就轉身著急地出了去。
看著她的慌慌張張的背影,唐月見新生疑惑。
“這丫頭送個布料,怎麼還著急忙慌的?”
冬眠搖頭,她也不知隻是何故。
離烏蘭鈺兒的院子越近,海棠就越發緊張起來。
她們許久未見,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烏蘭鈺兒正悠閒地在院子裡吃瓜子,嗑完了一碗,又朝侍女伸手再要。
“……姑娘,王妃那邊的丫頭求見。”
烏蘭鈺兒咂咂嘴,以為是唐月見來給她下馬威了。
無趣地拍拍手起身,既然是唐月見的人求見,她也理應裝裝樣子應付應付。
“讓她進來吧。”
直到那長得與樓蘭君瑤長得極為相似的姑娘出現在眼前,她才震驚地說不出來。
“鈺兒……”
這回是海棠先開了口,她捧著那唐月見交代的布料,熱淚盈眶的叫出了她熟悉的那個名字。
烏蘭鈺兒無比驚訝。
她遣散了院子裡的其他人,一步步朝近在咫尺的樓蘭君瑤走去。
她是海棠,亦是樓蘭君瑤。
“燕公子這是哪裡話,既是合作,便無須多禮。”
每回見這個假扮中原少爺的西域人,百裡玄總是以京中最高的禮儀相待。
“七殿下客氣了,這回是我穆……”
“燕暮,欠你一個人情。”
說著,他便十分豪氣地敬了百裡玄一大碗酒。
百裡玄也陪著大喝,幾大碗烈酒下毒,絲毫不顯一絲醉意。
從來沒有人知道,百裡玄會有如此好的酒量。
“對了,燕公子這回,可在京中尋到了那位‘王小姐’?”
百裡玄依舊記得,他對京中的某位小姐,一見鐘情。
但他自幼長在皇城之中,從未聽說過什麼王小姐。
所以對此,也是好奇。
“唉,說出來也不怕百裡兄笑話,我如今還未尋得她的任何消息,還望百裡兄多多留意。”
“這是自然。”
百裡玄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出聲安慰。
“不過在下也是好奇,能讓燕兄如此念念不忘的人,到底是怎樣一個姑娘?”
“她呀,是個不慕權貴,懲惡揚善,暗藏醫術的姑娘。”
那燕暮說這話時,眸光柔和,似乎世間一切美好的詞用來描述那位姑娘,都綽綽有餘。
不慕權貴的姑娘……真是與他那王妃截然不同的性子。
“對了,上回在靈山寺,我還見過她一麵。”
“隻是去了女眷太多,後來也隻知曉她的姓名。”
“哦?那燕公子心裡的這位姑娘,究竟姓甚名誰呢?”
“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王……”
“殿下,那位公子回京了。”
燕暮話才說到一半,嚴大管家就破門而入,當麵彙報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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